藏悦跑到家中后,这才得知父亲外出办事已经去了东海郡要三四天才能返回,可眼下情况危机,推延不得,于是坐上马车,火速赶去求见孙观将军。
可是,到了孙观住所后,悲哀的听说孙将军也跟着父亲一同去了东海郡,藏悦顿时傻了眼,唯一能震慑住孙毓的两人都离开了,怎能不叫她心急如焚。
“怎么办?怎么办?”
藏悦急得满地打转,欲哭无泪。
“小姐先别急,奴婢听说萧大人不是有个兄长嘛,不如先去通知他,毕竟他们都是官场上的,县衙大人应该不敢把萧大人如何的。”身边侍女提醒道。
“对对对,你快去通知他的兄长。”藏悦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急忙催促道。
自从把兵权交给臧霸以后,典韦,熬江,孙勇,吴氏三兄弟就一直闲赋在家,虽不愁吃穿,但却烦闷枯燥,好在几人都嗜好饮酒,于是整天凑到一起吃喝玩乐,消愁解闷。
“哎,主公这步走的也够绝得了,他就不担心藏霸会反悔。”孙勇微微有些醉意,感慨道。
“你懂什么,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主公肯定另有打算,只是藏在心里,没有告诉我们而已。”
熬江跟随萧略身边也有时日了,他自然很了解主公的性格,尤其是一个很爱惜自己羽毛的男人,岂会甘愿折翼,赠送给他人,一飞冲天。
“说得也是,我估摸着主公肯定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故此暂时隐忍下来,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把我等留下身边了。”孙勇猜测道。
“这话可千万别到处乱说,很容易招惹祸事。”
熬江知道孙勇是个口无遮拦的人,所以必须要郑重提醒一下,这可不是件小事,一旦有人心怀不轨,调拨离间,必然会以此作为理由,拿他们问罪。
话音刚落,大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众人放下酒杯,起身打开大门,只见一位女子满脸焦急的站在外面。
“姑娘有事嘛?”熬江问道。
“请问典大人可在府中?”那名侍女焦急问道。
“在。”熬江转身,喊道:“典将军,有位姑娘找你。”
典韦迈步走了出去,来到侍女身边,沉声道:“我就是典韦。”
“大人出事了。”
侍女简短的把事情经过讲诉一遍。
听完之后,典韦勃然大怒,转身回到房间中抄起双铁戟,怒喝道:“妈了个巴子的,孙毓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兄弟们随我去救主公。”
众人之中除了熬江尚算清醒,其余几人都是醉醺醺的,再加上得知萧略被人抓到县衙里面,顿时火冒三丈,纷纷跟了出去。
见状,熬江叫苦不迭,眼睛转了转,随即紧忙从马棚内牵出战马,奔着兵营方向飞奔而去。
哗啦
一桶冷水泼在脑袋上,萧略渐渐苏醒过来,视线内阴暗潮湿,四名衙役面无表情的站在身边。
萧略忍着疼痛从地上坐了起来,环顾下四周,狐疑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觉得不在这里,应该会在哪里?”一名衙役冷笑道。
“我懒得与你们废话,去把县衙大人找来。”
啪!
话音刚落,一记耳光抽在脸颊上,萧略捂着发烫的脸颊,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看这架势应该是那个孙毓刻意安排的。
想到这里,萧略在心中诅咒起孙毓祖宗十八代,尼玛,一天之内,挨了两记耳光,一顿暴揍,即便自己在曹操手中也没有受到过如此待遇,真是够悲催的了。
“我说兄弟,你得罪谁不好,偏要招惹孙公子,我们哥几个也是奉命行事,你可别记恨我们呀。”那名打人的衙役坏笑道。
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