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便开口打破了。
“嗯。”黑衣人酷酷地回答,惜字如金。
“”一下子又把我噎了回去,但我好歹也是经历过这么一番波折之人,岂会这么容易被打回去,清了清嗓子,再度出击道:“那你有啥事么?没事的话,我们急着赶路,不能多耽。”
我与师父对视了一眼,一致勒马转头,向着预先定好的方向走去,可是却没想到,就在这时,数道白光从四方发出,看方向竟是直冲我们俩而来。
“师父,快跑!”我“唰”地一声拔出腰间的短剑,蹭蹭蹭打掉了几枚飞镖,师父不会武功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我们一开始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便决定不带墨玄和白涯随行,现在可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镖雨密密麻麻从四面八方飞来,似形成了个大网,要将我们笼在其中,我与师父勒紧马腹,加紧前行。
这飞镖攻势极紧,我本就只有些三脚猫功夫,又要护着师父,稍一松懈,胳膊c大腿c后背就中招了,疼的我呲牙咧嘴,不住倒抽气。
同时,隐于暗处的几人也纷纷现身出来,而将我们拦住的那个黑衣人,也一挥手,“飞镖雨”停了下来,黑衣人拉开面巾,露出一张我与师父均极熟悉的面孔。
花剑楼主,花黎,花晚兮的亲弟弟。
不过随之而来的另一人,却是让我始料未及。面具拉下来的一瞬间,宛如一道晴空霹雳,我呆呆地立在原地,连身上各处的疼痛都仿佛感觉不到了。
大漠天狼,白邵情,也是将我们一步步害到此等地步的罪魁祸首。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我此刻却空有其心,没有那份力气了,师父身上也挂了彩,却比我轻许多,在一旁搀着我,满目痛惜。
“别来无恙啊,苏小姐,或者该改称你为,江别鱼?”白邵情的目光带笑,明明一张洁白无瑕的面孔,却在此刻的我看来,宛如恶魔之容。
真想撕下来这人丑陋的嘴脸,让大家看清这人的真面目,抽其魂,鞭其骨,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花黎冷哼一声,刻意不去看容云斐,似是觉得多看他一眼,都脏了自己的双目一样。
“白邵情,你又想搞什么花招,我警告你,休想!有我在一日,你就别想诡计得逞!”我手脚发冷,力气正从身体里一点一点抽离出来,但嘴皮子功夫可不能落下,动动嘴的力气还是有的。
“哟,多年不见,这张嘴还是同往常一样,恶毒异常啊。”白邵情冷笑,状似不屑,“罢了,反正今儿你们师徒俩也活不了了,就让你们逞一逞口头之快吧。”
“白邵情,你都这么说了,那老娘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今儿,就新仇旧恨一起算!但是,但凡有我在,你都别想伤到我师父一分一毫!”胸口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喉间涌上了一抹腥甜,愣是强自忍住,没有吐出来。
“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么?”白邵情丝毫没将我的话当作一回事,只是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只要我将这枚玉扳指弄碎,你体内的绛虫便会活过来,撕咬你的心肺,直至内脏溃烂,血尽人亡。这会儿,可没有解药了哦”
“你——”我气得又是一口血堵在喉间,直接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我怎么就忘了绛虫这回事儿了呢!这个要命的玩意儿!
“哈哈哈——”白邵情极为开心,轻轻扬起唇角,不再理会我,只是目光转向一脸平静的容云斐,狠狠道:“容云斐,你们容家的人不是很有能耐么?你们不是最享受这种将所有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么?我们英明远扬的丞相大人啊,看着自己最爱的徒儿,痛不欲生地死在自己面前,你可还开心得起来?”
“少主”花黎眉目间露出了一丝不忍之色,嘴唇微微一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