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心里的推测,他果然跟那个白邵情认识!
“我是何不悔。”他嗤笑一声,又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何不悔?这人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我在哪听过
“料你也想不起来了,说了也是白说。江别鱼,你不好好当着你的太傅府失而复得的四小姐苏沉酒,跑出来干啥?太傅府上的人待你不好?”
江别鱼?耳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儿,眼前涌上了一片水雾,酸涩无比。
“等等,你刚刚喊我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呵呵,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容云斐,这会儿已经在山下了。一会儿,我便在那狗皇帝面前,揭发出他的真面目!邵情那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过河拆桥,答应我的事没有做到,那就别怪我何不悔翻脸不认人!今日就算是死,老子也不要把这些陈年往事一股脑抖出来!凭什么?老子就只能活在最底层,任人轻贱?老子做了那么多事,凭什么最后就是这样的下场?”何不悔脸上满是阴狠,目眦欲裂,眸中燃起熊熊怒火。
“你”脑子中已经一团乱麻了,什么容云斐,什么江别鱼,我越来越听不懂。“你一直在说的,容云斐,是谁?”
腹部又是一阵抽痛,但这时我的注意力已经全然不在这上面了。
何不悔听了我的这句话,一愣,目光中满是诧色:“你不是早就见过了么?”
“我见过?谁啊?”
“哈哈!哈哈哈哈——”何不悔突然又是一阵癫笑,“你竟然连他都没认出来,真是难以置信啊。他难道没跟你说么?”
“你他娘的够了!”我彻底忍不住了,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天方夜谭!真拿我当黄口小儿了?说这些鬼都不信的话来哄我?扯呢!
“去你妈的!”何不悔见我发飙,直接举起棍子迎面打来,我只来得及一侧头,左脸被打了个正着,立马懵了。
“要不是一会你还有用,老子现在就能一棍子结束了你!”何不悔咬牙切齿道。
“你有种就来啊!谁怕谁!”他愈是如此说,我愈想跟他死扛到底!
我这人一贯就是这样,对我好的,我加倍对别人好,对我不好的,我也会加倍对他不好。
“你——”何不悔被我彻底激怒了,扬起棍子又要打,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猥琐之极的笑容。
“你c你想干什么?”我心里突然窜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想干什么?我哪里敢呀,但是,你想啊,一会儿那个狗皇帝的人马便要上山来了,他们要去的长安庙必定会经过此处。老子若是把你剥光衣服,丢在下面,一会儿等他们过来了,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作何想呢?还有那一把年纪的太傅大人,怎么说,你也是他名义上的闺女吧。他老人家会不会一气之下一命呜呼呢?更有意思的是容云斐,他那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神情?啧啧,光想着就极为有趣”
“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口口声声说的容云斐,更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告诉你,你的目的不可能实现的,绝无可能!”表面逞强,心里其实很没底气,主要是担心爹,毕竟我给他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跑出来纯粹是一时意气用事,但既然这么做了,我便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因此,这一段时日,不管听到了多少关于他们的消息,我一直都没有回去。
就这样,也挺好。我过得很自在,他们少了我,也只会过得更好。
“嗤。”何不悔又嗤笑出声,笑容满含讽刺,“走着瞧吧,我也不多说了,马上便会真相大白了。真是期待接下来的好戏呢”
何不悔说着,又朝我欺近一步,作势要来撕扯我的衣服。俗话说,人越是濒临险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