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有些不舒服。顿时站了起来,想去看看她觉得怎么样。迟疑了刹那,风把她的话吹了过来,轻轻柔柔的:“天黑的太快了,我还能再练一会呢。”他放心了,一定是骑马骑的很开心。
“苗大哥,公主她什么都不会,夸她什么?”
苗一诺:?!什么?
拓跋厉叹了口气:“你想呀,她一天到晚干些什么?饭量比我家猫还小,吃一块鱼,半碗粥,撕一点鸡腿肉就吃饱了,早上喝一碗奶茶,一块没我手心大的酥饼,能撑的打嗝。一碗羊肉粉丝汤,她吃的饱饱的,那碗里头好像一点都没少。煮奶茶煮汤,都不会,她喝茶连糖都不加。要说睡觉,窗户下面有人打呼噜就睡不着。不会骑马射箭,又瘦小的像个小羊羔,我现在正忙着把她喂胖,再教她骑马射箭。”
苗一诺:“公主们学什么知识,我不知道,大家闺秀们都学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还有管家。”
“真的吗?”拓跋厉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睛:“实不相瞒,我在白狼部跟人下棋,是个人就能赢了我,可是和她下棋我能走几十步,你说是谁的棋艺更差?”
苗一诺:“”我哪知道,这一路上我跟她说话不超过十句。
拓跋厉丢下这件事不提,心满意足的捏着下巴:“她写字很好看,弹琴也很好听。是哦,我只顾着瞧不起庆国人”
苗一诺怒道:“嗯?瞧不起庆国?那你何必来求亲!”
皇帝怕你们来犯,我等行伍之人却不怕!
拓跋厉心说当然是因为我们要专注的和神犬部白驼部打仗,怕你们在背后捅刀子,我瞧不起你们,那你们也兵多将广,有钱有势,真打起来我们白狼部要损失惨重。我只是瞧不起京城那些废物,对大部分将军,尤其是你,我是很敬仰的。
他脸上堆上笑,有点尴尬的解释:“苗大哥你别生气,我一直很敬仰你。”
吕修贤翻身下马,有些腿酸。
刀红缨拉着她散步放松,不能立刻坐下来。
轻轻走到拓跋厉附近,听他说话。千层底的绣花小靴子踩在夯实的土地上,一点声息都没有。
苗一诺沉声道:“我是庆国人。你既然说了这样的话,必是心中常年的念头,你且说说为什么。若说的在理,我不怪你,若不在理,这一路上休要再与我说半个字!”
拓跋厉心里一突,搓搓手:“这个,你让我想想。嗯,是这样的,庆国的权贵崇尚柔弱,你看,皇帝留着长指甲显示干啥不需要自己动手,啃骨头不用自己拿着,拉完屎不用自己擦屁股,是吧?太子倒是挺聪明的,可是那个身体,那叫一个弱啊!平地都能摔跤。他天天吃得饱睡得好,万事不愁,怎么能放任自己柔弱到那种程度,这多蠢啊。你们那儿贵族家的孩子,男孩能上马拉弓射箭的少,女孩子大多不会骑马,有条件还不学,多蠢。”
苗一诺解释道:“国情不同,我们那里国泰民安”
“你就扯吧。”拓跋厉大肆吐槽:“我们白狼部帮你们算着呢,十年左右有人使劲造反一次,打下几座城池,消息传到我们白狼部。每个皇帝在位期间都有动荡,前后二三十年的太平日子就要动乱,多少次都是这样,就这样还不长记性,我们都知道在过冬之前多做肉干,别人部落遭灾了赶紧去做箭、磨刀。”
苗一诺无话可说,他非常认同这种想法,自己家的儿女全部习武,就怕天下动荡。意外之喜是女儿嫁到婆家之后把行为不轨的丈夫给打老实了。
书中暗表,这事儿很奇怪。苗大姑娘成亲当年,就有了身孕。她丈夫就和损友们去喝花酒,婆婆自诩家教森严,觉得丢脸,就骂儿子:“若敢再犯,打断你的狗腿。”
果然再犯,还想给青楼女子赎身。
苗大姑娘索性装了一次榆木疙瘩,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