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冰箱里面拿出了一盒牛奶,直接喝起来了。
秦羽大声吼叫着:“那是我的!”
我淡漠的摸了它炸毛的猫毛,白了他一眼笑道:“什么你的我的,这都是我的,我就是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肥猫。”
秦羽:“”
要不是之前对付百鬼的时候消耗巨大,他现在也不至于变成猫的形态受人欺负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我一看是陌生电话,将它扔在了一旁,拿起一旁的牛肉干在读的啃起来了。
时光如同流水,眨眼而过,从山中回来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了,转眼满身就要放寒假了,这个城市中的一场大风刮来瞬间降温,很快众人就感觉到要到了年关了。
我更是忙碌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每到这个时候,各方鬼神都要祭拜着,更是要回乡下跟着奶奶一起扎纸卖给村子上的村民。
而我的电话每天响的跟个快递公司热线一样的,每天都是来订购扎纸的人,当然不光光是有人订购,还有各式各样的鬼也要来订购。
还好我的胆子现在大胆了一点,不然每天见到飘来飘去的东西,吓的心脏病不犯才怪呢。
赵玉觉上着最后的几节课,看着学生离开,才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朝着家里走了过去,路上不断地翻看着自己的手机,好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其实他的手机很简单,还是沈乔教他的,不过他这个人天生对于电子产品不太懂行,只会用来打电话和接听电话使用,上面的游戏还是沈乔玩过了。
他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他始终是觉得一张纸鹤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打电话,而且这电话还是要收费的,虽说他不懂的金钱的寒意,但是总是觉得有了这个东西就像是有人在随时随地的监视着她一样了。
可惜对于沈乔而言,她好像是不太喜欢那种书信,以至于他给她写了好几份信到现在都没有回小心着。
其实凡人短短数十年的寿命对于他而言不过是须臾时间而已,而且人死如同灯灭,这么说的话,沈乔也会再度的忘记他了。
赵玉觉推过了那扇已经锁住了很久的房门了,房间里面只有几个老式的画架,画架的上面放着一个油画板,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画像。
墙壁上,地面上到处都是那个女人的画像,或者是坐着的,或者是站的,或者是开心的,不开心的等等,身上还穿着不同年代的衣服,但是始终却是同一个人。
这全都是沈乔一个人。
赵玉觉觉得有些事情只要是他一个人记住,知道就行了,等到最后的时刻,他在选择让她忘记,再重生,一切重新的步入了轨道之中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阴差阳错出现。
原本想要悄无声息的在她的生命力出现,再悄无声息的陪伴就好了。
谁知道,却出现了一个意外,这人就是秦羽。
赵玉觉隐藏在眼镜下方的眼神,带着丝丝的杀戮,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赵玉觉留念的看了画架上人一眼,转身一个消失来到了地府之中。
判官正在带着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一众鬼差迎接着着。
判官看到赵玉觉的瞬间,连忙换上了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满脸笑容的说道着:“使者,阎王有请。”
赵玉觉清秀的眉眼上带着冰冷神色,眼皮也未抬半分,客气的说道:“有劳。”
判官察言观色小心的说着:“上一次的事情实在是我们思考的不够周到,差点就泄露了使者的身份了,我们都万分的惭愧。”
赵玉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判官差点的就跪下来了。
立刻乖乖的说出来了:“太阴女命格的事情已经被收拾的赶紧了,阎王的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