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好一点的生活,最后却被自己的爱慕者拉着殉情投入河中,她死的时候,不过才二十六岁。
江清越的话让她顿时心中不悦,但她总能把满腔的怒火隐藏得很好,听着她继续说道:“在他最痛苦的那两年,我未能帮他做什么,现在,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愿意帮他做,我跟他之间,没有你可以介入的余地。”
“我与他本就一对,何来的介入?要说介入,也是你介入我跟他之间。”
“我不管你是什么公主,当初救阿月一命的人是我,将我江家满门屠杀时,他也未曾伤我一分,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你可以比拟的。”
把一个救了自己命的人的家族灭门,还能让那人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狐狸,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究竟是有什么能力,能让他人如此死心塌地的为你鞍前马后?
如此深爱灭了自己家族的杀人凶手,这女子三观清奇得刷新了她对这个世界得认知,上前走去一把扯住她的衣襟,眼神里蕴藏的杀意顿时让她不寒而栗。
“我不管你是他的什么救命恩人,祁月现在是北齐的驸马爷,本公主的夫君,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缠着我的东西不放,听明白了吗?”
花容深知自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这等事,她没这么大发慈悲。
这小公主看上去明明如此娇小柔弱,像瓷娃娃一般,但一字一句却如此铿锵有力,容不得她一点反驳。
“你们还没成亲,他才不是你的夫君!”被她神情吓到的江清越有些心惊,略带恐惧的眼神做着最后的挣扎,“阿月是不会娶你的!”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他是否会为了你,放弃与我成亲。”
江清越蹙眉不解:“即便你知道他只是在利用你,你也要跟他成亲?”
松开扯着她衣襟的手,花容恢复以往的笑容,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在利用我,他想利用我,那么我便给他利用,只是,我想知道阿月以前发生过什么?”
江清越捂住衣襟,眼神里的恐惧并没有因此消失,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公主吓到。
“怎c怎么?你不知道吗?”江清越很是得意,她明明比这北齐的公主更了解江时月,“阿月他”
“清越。”江清越正要开口,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你在做什么?”
两人顺着声源望去,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遮住了她们头顶的光线,花容随着影子看向不远处的人,这身着白衣,脸戴面具的,不正是她整整一个多月未见的未婚夫嘛!
看到来人的一瞬,江清越身形明显一怔,扯住想要过去的花容的手,一脸胆怯的望着对面的那人。
若是平时,江清越会立马扑上去搂着祁月的手不放,但此时的她却抓住花容的手默默地退到了她身后,然而花容的身板子压根就遮不住她那高大的身材。
“清越,过来。”
祁月清泠的声线在这半山中显得尤其动听,但对她来说却如同死亡命令。江清越不怕死的摇了摇头。
花容瞟了一眼躲在她身后的女子,看着前面的男子,道:“祁月,本公主特地来这月老庙祈求我们的姻缘,你却背着我跟其他女子出来,你让本公主颜面何存?”
祁月不语,缓缓向她走来,伸手将她扯到自己身边,看着前面如小鸡受惊般的江清越。
“我知错了阿月,不要生我气!”没有花容护住她,江清越立马低头认错。
祁月道:“错哪里?”
江清越不假思索,“错在不该特地跑来寻你,错在不该过来警告永安公主,错在不该差点将你的事说出去。”
江清越低头不敢看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宣判,谁知那人却突然转身,“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