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未归,她派人寻找,却在城外河边寻到她随从婢女的尸体,而她本人却不见踪影,原以为自己最为宝贝的女儿去世了,她日日以泪洗面。
花容此次,无疑是将她曾经最痛苦的那段记忆唤醒。
“传我令,从今日起,到婚嫁之时,不得永安公主出府半步!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跟嬷嬷学做女工,学学如何当一个公主,省得成天往外跑。”
听闻母妃要将花容禁足,孝琬低头看了眼一脸惊讶但却不敢作声的她,上前站到她身旁,道:“母妃,花容年纪还小,不知险恶,现在她平安回来不就好了么?何苦要将她禁足呢。”
靖德皇后抬眼看着高孝琬,眼神凌厉,“若不是你们这些兄长处处纵容她,也不会造成她今日这般任性,这次能平安回来,还得多亏了阿月,若下次她再贪玩,出了事,那该如何好!”
她的话瞬间让他识相的闭了嘴。
花容叩了叩首,道:“花容谨听母妃教诲,但花容有一事相求,今日之事全因我一人任性所为,与我府内的那些下人无关,还请母妃莫要责罚他们。”
靖德皇后看着她沉了沉气,“允,若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连同你府上的所有人,都要受到责罚。”
“多谢母妃。”
“其他人都下去吧,阿月,你留下。”靖德皇后有些头疼的撑着额头,这几天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花容起身前看了眼被她留下来的祁月,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说好话,只见他神情淡然,在抬眼见她时,嫣然一笑。
花容愣了愣,太好看了,心脏着实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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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洗去一身污秽,花容唤来幸儿。
刚沐浴完的公主头发微湿披散在半裸的香肩处,身上散着一股热气和甜腻的香味,这几日的长途跋涉似乎让她有些劳累,眼神疲倦地看着下面正低头跪着的幸儿。
“本公主出府这几日,府内可有什么事发生?”
“回公主,公主不在的这段时间,兰陵王派人送来了回礼,并传话公主若是得闲,就过兰陵王府一趟,公主出府未归之事传到靖德皇后耳中,皇后勃然大怒,这些事,都是梓玉一人处理的。”
“梓玉除了处理府中事宜,可还有其他可疑行为?”
虽不知梓玉为何会引起公主怀疑,但还是摇了摇头,“梓玉这段时间为了府中之事忙里忙外,并无可疑之处。”
“是么?”花容声音轻盈,垂着眼帘看不出她的思绪,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手指卷着长发,垂眉低眼,看来是她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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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锣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花容虽然浅睡眠,但来到这之后向来都是睡到自然醒,何曾被人这样直接惊醒过?
将梓玉唤来,门外的敲锣声还在继续。
“门外为何在敲锣打鼓?是有何事?”花容轻蹙着眉头面露不满,既然被吵醒了,她也没有继续睡的欲望,干脆直接起身更衣打扮。
“是皇后娘娘从靖德宫派来的嬷嬷,说是专门教公主学习女工的。”怕她不高兴,梓玉补充道:“这段时间,公主还是好好听皇后娘娘的话为妙。”
“知道了。”她本就没想过要反抗她,从梳妆台上拿出一个匣子,“本公主不在府内的这几日,辛苦你了,我也没什么好赏你的,这是皇上赏赐的发簪,与你还有些相配,就赠予你吧。”
“这是奴婢分内之事,哪敢邀赏。”梓玉摇摇头。
“你跟了本公主这么久,要点赏也无可厚非,拿着吧。”
梓玉小心翼翼地接过她递来地匣子,“多谢公主赏赐。”
当初靖德皇后曾说让她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