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天鹅颈下,白皙细腻的香肩微微裸露,花容扯开衣襟,抬眼命令对她动作毫无动摇的祁月。
“阿月,吻我!”
闻言,祁月轻佻了下眉,俯身在颈窝处印出吻痕。
他倒想看看她想怎么做。
“公主想要做什么?”
花容稍稍整了下衣襟和发髻,这几日不是祁月替她梳理的发髻,有些不大习惯,起身轻翘着嘴角淡然笑道:“会会那个斛律兰佩。”
未经通报直径往靖德宫走去,靖德皇后见此略带不解,道:“容儿,你怎么又来了?”
花容过去往她身侧一坐,故意撅嘴撒娇,“不是母妃说让花容陪您一起去静安寺的嘛,我都特地过来陪您了,为何突然不去?”
“母妃与你斛律叔叔谈你四哥哥的婚事,今日就不去静安寺了。”
“母妃为了四哥的婚事,把我们约好的事都给推了,那今日无人陪我玩,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见她语气里满满的埋怨,斛律光立马说道:“公主,今日,不如让小女陪您吧!”
花容看着前面温婉大方的女子,咧嘴一笑,“好吧,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本公主又怎能推辞。”
让梓玉命人在湖心亭备好茶点,花容起身向他们行礼告退,领着她往湖心亭走去。
待他们将茶点上好,便将他们全部谴了下去,自己拿起茶壶为她泡茶,花容泡茶的动作相当熟稔,不出一会便将清香四溢的茶递到她面前。
“多谢公主。”
花容看了她一眼,低头替自己也泡了一杯,明知故问:“兰佩妹妹今日怎得有空来此?”
听她一问,想起今日之事,斛律兰佩立即如小女生般涨红了脸,羞涩地低下头来。
花容见她一脸羞赫的模样,不露声色地翻了记白眼后施施然笑道:“妹妹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可会时常出府游玩?”
“兰佩自小身子弱,不怎么出府,平日里只能学学女红,与下人们聊聊天,况且父亲也说了,女子不宜时常出去抛头露面。”
花容听后眉眼一挑,她这公主时不时便瞒着靖德皇后独自驾车出府办事,虽身旁有护卫随身保护,不能过于引人注目,但也不必像其他女子那般整日待在府中,不得出闺阁半步,倒是比谁都自由。
“听闻妹妹打小便与长恭相识,不知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兰陵王自小喜爱习武,还上门请教我父亲,父亲便将他带来府上,让他与哥哥们一同学习,兰佩时常见哥哥们习武,便与他也相识了,兰陵王向来温柔,兰佩生病时还时常过来探望,兰佩便是那时喜欢上他的,还望公主莫要跟他说。”每每提起高长恭,斛律兰佩的脸上总是有一抹掩不住的绯红。
花容替她倒满茶,笑道:“自然不会。长恭性格向来如此,本公主之所以能回来,还得多亏长恭当日在荥阳救了我一命。”
接过公主亲自替她倒的茶,斛律兰佩有些释然,前几日宴会,公主表面虽然没有丝毫表现出不满,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公主似乎不待见她,今日倒是改观了不少,看来公主也并非这么难相处之人。
“不知公主可有心悦之人?”
“心悦之人?”花容侧头想了一会,道:“有的。”
“啊,瞧我忘的,听闻公主自小就有心仪之人,再过不久就要成亲了,兰佩在此先恭贺公主。”兰佩拍了拍脑勺惭愧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被公主这般貌美的女子爱上?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好奇那男子是何人?”
“公主若想说,兰佩愿作倾听者,公主若是不想说,兰佩也不好强求。”
“听闻长恭对斛律将军敬重如师,每逢胜战归来,都会亲自送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