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页,继续看着手中的书,问道。
花容顿了一下,似乎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巴眨着眼如实招来,“宋灵得了风寒,给她煮了些梨糖水,正巧遇见宋二公子回来,就把原本要给你的梨水都给他喝了。”
祁月抬眼望了她一下,轻轻长哼了一声。
花容坐在他对面,对着认真饮酒看书的他盯了好一会。
“比起这个,你看起来明明弱得要命,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这府上的?”花容对他自由进出宋府,还不被发现的事深感疑惑。
“若跟你说了,不就没意思了。”狐狸微微勾嘴一笑。
花容没有深究,只是随口问道:“让你调查宋二公子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宋子初似乎在雍州买了一块地皮,并且偷偷修建了座宅院,除此以外并无其他动静。”
“宅院?”花容重复了一遍。
宋丞相为大冢宰的亲信,而身为嫡子的他本可入朝为官步步高升,但却宁愿当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明明在长安有府邸住,享尽荣华,为何要偷偷跑到雍州去修建宅院?
花容起身来回跺着脚,宋二公子在计划着些什么?
明哲保身。
脑海中忽然一闪而过这个词,随后摇摇头继续思考着。
祁月放下手中的书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正咬着手指头思量着些什么的她,轻轻打了个哈欠。
“你说他为何要去雍州修建宅院啊?”
花容扭头朝他问道,只见他突然转身变成狐狸趴在椅子上,合眼欲睡,尴尬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拿起薄被随手往他一扔将他盖住,拍拍脑袋躺上了床。
这日,花容梳洗打扮好后便打算去服侍宋小公子,向来清早就出门的宋二公子不仅此时还在府内,一见到她便一把将她拉走。
花容看着前方将她拉走的人,不明所以,“二公子?请问公子有什么急事吗?没有的话花容还得去服侍小公子起身。”
“子七的事我已经吩咐如月去办了,你随我过来!”
宋二公子语气不佳,让明知暂时没能取得他信任的花容有些不安,该不会是狐狸的事东窗事发了吧?
走进无人的庭院,宋子初抓住她的手将她摁到墙上,手腕磕到墙上,被他按得生疼,花容表情微微有些扭曲,但还是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
“奴,奴婢做错什么了吗?”花容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声音细若蚊语。
“在我面前无需再装模作样,我已向子七还有其他婢女询问过了,听说你来宋府不过几日的时间,竟敢偷偷询查我?你有何目的?”
花容继续故作姿态,“奴婢不知公子这话的意思。”
宋子初扯住她正好被马车撞伤的那只手,将她拉近,肩膀传来阵阵疼痛,让她不由的紧皱眉头。
“不惜与马车相撞也要接近我,说吧,你到底有何目的?”
“公子明知奴婢是故意与马车相撞,为何还将奴婢带回府上?”
“瓮中捉鳖。”
“好一个瓮中捉鳖!”既然被发现了,花容也丝毫不介意本性暴露,笑道:“公子猜对了,花容确实是故意被撞的,若我说,我是为了引起您的注意和有个安身之所,你可信?”
二公子一脸狐疑地看着她,“若真是如此,我劝你还是省点心,如此心计,定然入不了我的眼。”
“那奴婢只能努力入得了公子的眼了。”花容眼角弯弯,眼神里满是笑意。
生前由于父亲的债主不断找上门,让她无法正常工作,只能靠着欺诈别人过活,练就了谎话连篇,腹黑又狡猾的性格。然而这样的她,唯一的可取之处,也就只有容貌过得去,向来靠脸吃饭的她并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