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扬敲开朱九屋门,叹了口气,有摇摇头:“不行,看来不是古来就有的武学,阴阳门的资料对此全无记载。”
“没事,先别放弃。我们去百草门看看。”朱九握紧拳头,回应道。
赵子扬一点头,问道:“先抬哪个上去?”
“一起吧!”
“这怎么抬得动?”赵子扬慌叫到。
“俏儿,把我刚做的东西推出来。”朱九吆喝道。
只见俏儿从房间里推出一块木板,板下四个角有支架支撑,中间矗立这一个圆滚滚的大木轮子。朱九一拍赵子扬肩膀:“来吧,我们一前一后推着走。”
赵子扬惊奇道:“可以啊,朱老弟!奇巧门的手艺学的不错嘛。”一边说着一边跟江尚去抬人。
可是木板太窄,三人怎么摆都摆不下两个人。
朱俏儿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叠起来吧!”
“不不不!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江尚皱着眉儿急叫到。
朱俏儿听了这话,抱怨起来:“你们这些个男人,一个个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的。那你自己说怎么去百草门?”
江尚想来,也无他法。又依然放不下心中的芥蒂,沉默着不说话。
却听秦雅兰说到:“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叠起来就叠起来吧!”一边说着,一边有自觉双脸滚烫。
“那这样,”朱九思量道:“秦姐姐比较软,放下面,能铺平咯。上面再搁江哥哥会比较方便。”
秦雅兰听了总觉得别扭,想到“铺平”一词,又想想自己身材,应该还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啊:“小九你铺平是几个意思?”
“啊,没什么。没什么意思哈。”说话间将江尚重重压在秦雅兰身上,“好,走咯!”
一路上,上山颠簸。江尚压在秦雅兰身上摇摇晃晃,压的秦雅兰直反胃。渐渐地,秦雅兰感觉胸部好像被什么东西戳痛,细细一感觉,竟是江尚的手:“师兄你摸够了没有?”秦雅兰玉齿难开,青涩问道,双脸泛起阵阵潮红。
“我动不了啊,我也不想摸的。”
“把你的臭手挪开。”
江尚尴尬一笑:“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朱俏儿听着,自知发生了些什么:“不如你们俩把那双生剑谱练了吧,反正感情那么好。”
忽听朱九说道:“木板上两位再忍忍,马上到了。”
几人打趣间正值辰时,千鹭岛众弟子刚用完早饭。这一路上去,恰逢刘凝清扫台阶。刘凝看着朱九,心中奇怪:这人是谁,怎么看着有些面熟?
但无论怎么回想都仿佛没什么印象,再看朱九身后的木板车:“哎?!江江师兄?”
江尚心下直叫糟糕,三人之间本就有扯不明的关系,如今这异常的情况又被刘凝撞见,真不知要出什么岔子。
忐忑不已:“早上好啊,刘师妹今天可真是风和日丽呀。”
刘凝看着以奇怪的姿势搁在秦雅兰身上的江尚,再看看垫在江尚下面烂的像摊泥一样的秦雅兰,不由得疑惑四起:“这是怎么回事?”
“刘师姐。”赵子扬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还请带我们去见你们长老再议。”
刘凝看着躺在木板上的江尚与秦雅兰,眼神微微闪动,欲说还休。最终一言不发,与朱九等人一同推着木板车向长老房走去。
秦雅兰长长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听不看不说。
六人一路走到长老房外,刘凝放开木板车急匆匆跑到长老房门前直敲:“瞿长老!秦师姐和江师兄出事了,你快开门呐!”
一个矮胖的老妇发开房门,眯着两眼,打着哈欠:“什么事,一大早就吆喝的?”
刘凝指着朱九身后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