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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秦雅兰每每喂药,俏儿总随其后,在药喂完后亲朱九一下。大人见了,不过当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也不理会。

    一日,秦雅兰刚喂完药,俏儿又来到房中。刚要下嘴,哪知朱九未睡过去。朱九“啊!”的惊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南诏女子不拘中原礼数,俏儿对此也并不以为意:“我娘说了,女孩子的嘴唇是香的。你吃的药这么臭,我给你去去味啊。”

    说罢爬上床又要亲去。朱九自幼在街边长大,人情世故远远比同龄孩子要懂的多,心下大骇:“停!停下!这样不可以的!”

    “为什么不可以?”俏儿瞪大眼睛,疑惑不解。

    “因为你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我们不一样的!”朱九身缚铁链,不得动弹,只好身子不停的扭捏蠕动。

    “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你下面有个突出来的长条嘛!”说罢,俏儿嘻嘻笑着一手向朱九下面抓去。“我娘说,那是你们男人的本命蛊。如果被男人欺负,往上踢一脚就老实了。你现在被绑成个大长虫,我虽不能踢你的本命蛊。我捏爆它还是可以的。”

    朱九要害被俘,又气又急,偏偏身体又不得动弹。脸上红得难以描述。支支吾吾又不知该跟这什么都不明白的异域小女孩说些什么。当然,估计说了也没什么用。只得乖乖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嘿嘿!”俏儿占了上风,欢喜一笑:“你听话,我给你去去味哈!”

    于是,“啵”亲在了朱九的唇上。“呐!”俏儿问道,“嘴里还苦吗?还苦就再亲一个。”

    朱九听了这话,连连摇头,强颜欢笑:“不苦了,可甜了现在。谢谢俏儿妹妹!”

    “不苦就好,那我走了。”

    于是,俏儿松开紧握朱九“本命蛊”的小手,从朱九床上爬了下来。挥挥手,转身离开石室,自己出去玩乐。

    一连又是三四天,朱九被俘不能动弹,天天不过吃药、被亲、吃药、被亲心中大叫苦恼,仿佛身陷阿鼻地狱,煎熬万分。浑然不知早已羡煞了江尚、古长乐及一众盐帮的青壮年男丁。

    “小九。”

    朱九正闭目养神,听见有人叫唤自己。睁眼一看,原来是“哑医”秦雅兰:“我看你脉象,应该内力恢复了。今天再喝下最后一碗五味汁,便可下床了。”

    “真的?”朱九听见喜讯,一阵兴奋。

    “真的。”秦雅兰托起药碗,“来喝!”

    喂过五味汁,秦雅兰给朱九松了铁链。二人走出石室,又见俏儿守在门外。朱九心下害怕,惶恐俏儿又要粘着自己亲嘴,怯生生躲到秦雅兰身后:“俏儿俏儿妹妹好”

    “小九哥哥你躲什么?”见朱九躲着自己,俏儿突然一阵不高兴,皱起了眉头。

    “我没我没躲你。我这是被绑久了腿软,才抓着秦姐姐的。“

    秦雅兰看在眼里,知道这其中微妙,清了清嗓子,说道:“俏儿,秦姐姐等会和你江哥哥还有事情要做,。小九哥哥就拜托你照顾了。“说完转过身,对朱九莞尔一笑。

    朱九见了心里又气又急,眼下又不好发作,拔腿要逃。刚跑出两步,只见俏儿手中射出四五根银丝,根根细软,又有如货物。“唰唰唰“黏上朱九衣裤,朱九要扯,偏这细丝韧性十足,难以扯断。

    俏儿哈哈一笑:“这是我娘教我的‘捕蝎手’,我只能射出一丈多一点点,但抓到你啦!耶!”

    朱九心底大叫麻烦,忽而灵光一闪,侧身呼啦一下褪去衣裤,使一招“金蝉脱壳”,溜之大吉。

    俏儿留人不得,鼻头一酸,心中直觉有无限委屈,眼泪受不住,哗哗流下,哭的雨打梨花。秦雅兰见之异样,连忙放下手中托盘,上前安慰俏儿。

    朱九顺着石室外走廊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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