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
韩钦坚决道:“不存在,我绝对不会另选他人。”
阮红妆冷冰冰地摇头:“如果你执意如此”
话说到一半,她手中匕首便点破雪白的肌肤。
糟糕,韩钦急忙将双掌平举在空中:“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阮红妆忽地苦笑,双肩止不住地起伏。
韩钦讷讷:“那今晚,就这样吧。”
阮红妆抬起眉头,诧异地看着新郎官。
韩钦指着旁边的房间:“那边还有张小床,我睡过去吧。”
两人都未曾想过,新婚之夜竟然以这种近乎闹剧的方式收场。他们躺在不同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一腔热情被人当成驴肝肺,从未有过的苦闷在韩钦心中油然生起。然而,更大的危机马上就要降临。
不知不觉就到半夜两点,韩钦脖颈处兀地发痒。
最开始只不过颈部表面瘙痒,接着渐渐蔓延至头皮和胸腔,并且浸入骨肉。那感觉就好似有无数气息要从毛孔里倾泄出来,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当痒的感觉遍及全身时,韩钦就恨不得拿把刀出来刮。他知道,这是无相罗盘的诅咒,白天时还以为诅咒不过无稽之谈,谁知晚上就应验。
韩钦十指在身上乱抓,可十个指头又怎么够用?他在床上剧烈翻滚,如果现在有机会变成百足虫,韩钦肯定毫不犹豫就变了。
忽然客厅里的灯打开,阮红妆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你怎么呢?”
阮红妆,对!阮红妆能控制水,水能止痒,所以她能缓解我的症状。
韩钦身体蜷缩着,细微声音从他颤抖的牙齿里钻出来:“你能进来吗,用水帮我止痒。”
阮红妆犹疑:“你该不会骗我上你的床吧。”
韩钦憋屈:“好歹也是夫妻,何必这么防着我。”
阮红妆冷不丁道:“外边有口水井,倘若你实在痒得受不了,那里水很多。”
她这话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岂知韩钦立刻如蚂蚱般弹起,他用出最快速度,冲到外边,然后扎进水井。
身体刚刚入水,便觉瘙痒的症状有所缓解。韩钦在井底下浮浮沉沉,诅咒带来的奇痒被控制,可生命安全却倍受威胁。
“起!”井口忽然传来一声娇喝。
顿时一道水柱裹着韩钦冲向半空,不消说,那是阮红妆出手了。
被阮红妆控制的水柱特别听话,韩钦在其中也能自由呼吸。他和阮红妆四目相对,有种难以形容的情愫发酵。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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