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花溪难得地磕巴了起来。
因为我不高兴他办业务时身边坐着陆璐,所以干脆不上柜办业务了?
刘姐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又白了她一眼,撇嘴说:“可不是因为你嘛,你那个客户叶泽飞!”她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早上我听安小丽说,行领导觉得昨天颜暮太直接了,没有给叶泽飞面子,间接导致了后面的十八册金钞没卖成功,所以,罚他下柜在后台整理票据,陆璐也换成别人带了。”
“行里系统不好使也怪不了颜暮啊,再者他昨天说的又没错,有能耐去找总行啊,欺负颜暮个小柜员算什么能耐。”花溪义正严辞地对这种资本主义压迫无产阶级的行为表示愤慨后,一转身昂首挺胸地回办公室了。
刘姐默默地看着花溪的背影,心想:虽然黑眼圈重了点,不过好像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瞧着挺高兴,说不定今儿金钞有戏。
但事实证明刘姐想多了,今天花溪难得的老老实实地在厅堂巡视,并没有展开她的招牌式迷人微笑去猎物。
花溪虽然看似一本正经地在检查厅堂的客户意见簿,实际上眼睛却透过厚厚的防弹玻璃观察者柜台后面的一举一动,准确地说,是颜暮的一举一动。
她看着颜暮放下厚厚的一沓票据,应下了一句什么后,从柜台里面出来了,关上安全门,往库房方向走去。
花溪扫视了一圈大堂,对正在帮客户填单子的大堂经理琳琳说:“礼品台上的礼品怎么缺了好几种?”
琳琳听到后,一边加快填单的速度,一边赶忙说:“等下我马上去补。”
花溪亲切地笑了笑,十分善解人意地说:“算了你也忙,我去帮你拿吧!”说着,快步走向了库房。
颜暮正在库房里准备柜台需要的办公用品,花溪站在库房门口,咳嗽了一声。
颜暮转身,挑眉看向她。花溪被看得脸有点红,手握拳放到嘴边又咳嗽了一下,没话找话地说:“今儿没上柜办业务啊!”
颜暮上下打量了她片刻,突然摘下眼镜,揉揉眼眶叹了口气,说:“托叶泽飞的福,最近我都不用办业务了。这月没有业务量没有业绩,看来要喝西北风了。”
花溪心里猛的一颤,每次颜暮摘下眼镜,就让她有种换了一个人的感觉一样,千言万语一个字,真是俊呐!不过,
“我记得你上次在大黑山眼镜被风刮飞后,没戴眼镜也没感觉出你眼神不好啊?”花溪疑道。
“哦,”颜暮拿起眼镜,示意花溪过来看:“本来也没什么度数的,就是带着好玩而已。”
花溪瞬间无语,一边往前走一边伸出手接眼镜,嘀咕道:“没度数就别戴眼镜了,又不好看装什么学者。”脚底下一个没留神,被地上的电缆线绊了一跤。
噼里啪啦,架子上的办公用品被她悉数打到地下,颜暮十分灵敏地闪到了旁边。
他看着花溪踉跄了三下,被计算器砸了胳膊又被笔盒砸了脚,最终勉强没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后,拍了两下手,满意地称赞道:“平衡感不错。”
花溪脑门黑线一片,呲牙欲裂道:“按电视剧的套路,你这个时候应该扶住我才对。”
颜暮指了指满是办公用品一片狼藉的地面,揶揄道:“电视剧是电视剧,生活是生活。刚才我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的,我可不想被砸晕过去。”
花溪一边揉着脚一边咬牙切齿地想,是谁前两天还说艺术源自生活来着?!
“怎么了怎么了?”保安小张听到动静后,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看到正在拿打印纸的颜暮和正在准备包装礼品的花溪齐齐地转过头,看向他。
花溪和善地笑了笑:“有事么,张哥?”
库房里整整齐齐,氛围和谐而友好。
小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