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缪了,我不同意!”
迪尔赫斯特子爵把报纸一扔,从沙发上站起来,对西摩说道“去见沃斯利爵士吧,先试着跟他好好谈一次,和他说清楚道理或者是直接威胁他。”
西摩张张嘴不说话。
“如果不成功,我们再来考虑这样办。”
西摩一个人坐马车去了沃斯利爵士在伦敦的宅邸。
这是一栋双层高的大房子,有着气派的阳台和白色石柱。在刚刚结婚时,西摩遵照理查理·沃斯利的心意将外墙涂成了姜黄色,拐角雕着小天使的雕像。
这几年在每年伦敦社交季时,她都会住在这里。
西摩命令车夫在路口等候,跨过被修剪整齐的草坪,仰头盯着眼前的房子愣了一会,然后走上前去一个人敲响了大门。
理查德正在二楼看《每日环球纪录报》,他的贴身男仆敲了敲门,进来对理查德说道“夫人来访了。”
“她来干什么?”
“夫人说她想见孩子,还有更重要的是如果您愿意,他想和您谈谈,爵士。”
理查德心烦意乱,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爵士,我们是否要放夫人进来?”
他双眼直视前方虚空发呆,过了一会才冷笑一声,对贴身男仆说道“请这样转告夫人”
西摩站在大门口不安的等待。
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仆打开门,对西摩说道“理查德·沃斯利爵士希望沃斯利夫人知道,孩子不在伦敦。而且孩子即便在这里,他也绝对不会允许您再见到自己的孩子。因为夫人您已经抛弃了自己作为母亲和妻子的权利,爵士即无义务也不愿意给您这个权利。除此之外,爵士还让我转告夫人,您残忍而恶毒的行径已经伤害了他的心,爵士绝对不会和您谈话,除非是在法庭之上。”
说完这一段话后,没有等西摩说话男仆便低头行礼,然后遵照吩咐迅速关住了大门并从里面反锁。
她只好再一次去拍门环叫人,但房子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用,没有一个仆人愿意出来开门。
西摩感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因为穿着紧绷的束胸而一个劲的深呼吸。
她向后退去,踩在青翠欲滴的草坪上,看向了二楼的一扇窗户,那是理查德的书房,然后对那里大喊出声。
“我一定会在法庭上打败你!理查德·沃斯利,我要让你一败涂地c众叛亲离!等着瞧吧!整个伦敦都会看清楚你卑鄙无耻的真面目!理查德你就是一个满怀自卑的虚伪小人!”
“这个没良心的泼妇!”二楼的理查德听着西摩的辱骂,咬牙说道。
那日的天空阴云密布c风雨欲来,对面是恢弘亮丽的豪宅,里面住着理查德·沃斯利,六年以来她名义上的丈夫。
西摩站在那里,身边空无一人,却依旧不顾一切的发泄,她的头高高的昂着,如同没有经历半点迷茫悲伤和痛苦。
迪尔赫斯特子爵和乔治正在等待消息。
看见西摩一个人回来,乔治焦急的上前询问道“谈的怎么样?”
“失败了,我甚至没有见到他的面,我得在法庭上说出真相。”
西摩和乔治一起望着迪尔赫斯特子爵,等着他表态。
“那我一定会如你所愿的,西摩。沃斯利爵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迪尔赫斯特子爵说完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乔治怜惜的看着眼前的西摩,忍不住将西摩紧紧抱在了怀里,他知道她将要为了他牺牲多少。
“真巧,没想到这家诊所是你开的。”
贝蒂脚受伤了,艾薇上街去找了一家诊所,没想到却碰见了约翰医生。
“卡尔小姐你生病了吗?”约翰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