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秦瑶再也没有什么辩解的理由,心里气得要命,脸上却换上委屈的表情,噗通一声,对着凌母跪了下来,泪流满面:
“伯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当时我把你推下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所以后来我看到你被人救走,才会偷偷跟到医院去!后来您把我错认成救命恩人,我……我也是实在不敢说出实话,才就这么应下了……这三年来,我是真的在孝敬您啊,我也是真心爱子琛的!”
凌母看着她这一副假意忏悔的样子,已经不愿意再去相信她。
白露听着秦瑶说的那些话,只觉得可笑:
“秦瑶,你说你爱子琛,可是你明知道他心脏不好,却还要让他陪你喝酒,致使他当晚病发,差点出了大事。”
顿了顿,白露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说出了那些不愿回想的记忆:
“你说你爱子琛,可你知道我怀了子琛的孩子之后,却想方设法地把我带到夜总会,还找了人来,想要‘轮,又干’我,把我肚子里的宝宝弄掉……还对我说着,这都是子琛交待你办的,让我和子琛之间互相误会了这么久!这就是你对子琛的爱吗?”
一听到白露提起这件事,凌子琛就恨不得把秦瑶千刀万剐!
秦瑶狠狠地瞪了白露一眼,然后扑向凌子琛,跪在那里扯住他的衣角:“子琛,不是的!这都是她胡说的!我没做过这种事!我怎么会是这种人?!还有,你忘了吗?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就是白露害的!她给我熬的燕窝有毒啊!!!”
凌子琛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了秦瑶:
“你这头母猪!用猪血栽赃白露!还敢提燕窝!那个燕窝,白露也喝了!她当时怀着孕!!”
他扔出那张血液鉴定的报告,让秦瑶彻底傻了眼!
凌母拿起那份报告看了一眼,脸色气得发青!
她也算是上等阶级的富太太了,这么多年,外人巴结、尊重,她还从没被一个小辈这么愚弄过,而且愚弄了她整整三年!
用猪血代替人血这种事,秦瑶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秦瑶哪里想得到,自己本来只是想来找凌母,撺掇她帮忙让凌子琛和白露早点离婚的,却被人把自己的底子都翻出来了!
这一下,再哭再伪装下去也显得难堪丢人,秦瑶索性阴笑了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指着凌母,毫无形象地大骂起来:
“老太婆!你活该!当年,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谈,求你帮帮我爸的公司,给我们融资,你笑话我们秦氏的公司来路不正,我就是故意推你下楼的!怎么没摔死你呢!”
目光转向凌子琛,她嘲笑着:
“还有你!凌子琛!要不是看你是凌家的儿子,手握公司大权,长得还算帅,又那么一点个人魅力,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么个短命鬼吗?你那个破心脏,还能苟延残喘个几天???和你在一起,我每天想的全部都是,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死!这样我就可以宣称有你的孩子,继承你们凌家的公司了而已!!”
一条毒蛇,褪去了伪装,内里无比的阴森可怖。
秦瑶现在的面目,就是一条卸下伪装的毒蛇。
“很好。”凌子琛目光冷漠:“你不再摆出那副扭捏做作的样子恶心人,也算还有点脸,还有什么要说的,都去和警察说吧。”
秦瑶一听这话立时懵了:“你说什么??”
凌子琛讽刺一笑:
“三年前,你蒙骗我爸妈得逞,我爸虽然融资给了你们秦氏企业,但签的可是对赌协议——现在,没有守约的是你们秦氏,我已经派人查证,你们秦氏内部从三年前就有很大的财务漏洞,税务上也有很大问题,存在经济犯罪的嫌疑——”
他拿起手机示意:“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