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把电话放下了,不再说话,想听王啸林再说下去。
王啸林说:“我的兄弟打烂你的茶杯,是他的不对,但道歉也用不着这样说自己吧,他自尊心很强的,要不这样,就说一句对不起,以后再送个水果篮给你赔罪,怎么样?”
赖勇听后也就不再说话,用眼的余光瞟了一下陈汉烈。
王啸林见陈汉烈没有丝毫的退让,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不那么容易妥协。于是轻声的对他说:“汉烈,为我们这个工程队的兄弟们,你委屈一下,道这个歉吧。”
又在沉默中过了一分钟,这才听到陈汉烈轻声的说:“对不起…..”
王啸林听后笑了起来,他对着赖勇说:“怎么样?勇哥,你算是消气了吧,如果你不消气,就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赖勇只好无所谓的说:“好吧,看在啸哥的份上,也看在你是他的小弟,我这个大哥也不跟你这种小人物计较。”
王啸林继而又说:“勇哥,我现在忍尿很久了,并且家里真的有些事,今天就真的不能再陪你了,找天我们再出来聊,好吗?”
赖勇见王啸林装成一个土包子的模样,也觉得王啸林回去后,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并且自己的利益也让王啸林承认了,于是他扬了扬手:“走吧,你们碍了我这么久,我也忍尿忍久了…..”
说完,赖勇拿起电话说:“哎,美女!进来吧,我们继续玩。”
刚才那个穿着超短紧身牛仔裤,黄色贴腰t恤的惹火小美女又走进来,坐在赖勇大腿上。
王啸林立刻告辞了,起身带着陈汉烈和伍胜春往门外走。
当他们走出门时,看到门外坐着两桌子的精壮人马,身后都带着家伙,经过他们的桌子也让王啸林不寒而栗,心想如果刚才真惹怒赖勇,这样十多二十个人冲进来,他们三个真死无全尸。
一路上,王啸林既气愤又担忧,忿忿的大步走在大街上,身后跟着陈汉烈和伍胜春。
他们三个都对刚才赖勇的嚣张极为震怒。
陈汉烈走近王啸林的旁边说:“大哥,这赖勇真嚣,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内,我们在他面前都成了王八了,大哥,你怎么就不敢跟他打,我很能打的,让我出马!”
王啸林听完后,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长长的向半空吹了一口烟。
这时伍胜春却在一边说:“大哥也很能打,你新来可能不知道了,当年大哥一个打十个的,没有人敢近他。” 陈汉烈听了,就觉得更奇怪,他问:“大哥,你是不敢打,还是不愿打?”
这时王啸林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然后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汉烈,你还年轻,有些事你还不懂,当年我跟你一样,就一个搬运,你知道我为什么当上大哥吗,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兄弟们都一直叫我大哥,为什么?不是因为我能打,而是我能让兄弟们有饭吃,有活干,不被人欺负,出什么事能公平处理。”
陈汉烈听了后,看着王啸林的面,此刻陈汉烈真的佩服这位大哥,他说的这番话也让陈汉烈记在心里。
三个人不再说话,就这样的一直走了回去。
大哥王啸林跟赖勇谈不拢的消息一下在常德搬运队兄弟之间传开了,大家都人心惶惶,这是关乎他们饭碗的问题,也就是生存问题,他们还要养家活口,每个月领工资寄钱回家。有人已经磨刀擦掌,准备随时跟昭阳工程队开打。
陆德阳告诉陈汉烈,常德搬运队在过去曾打过几次硬仗,都是一大把兄弟拿着砍刀和钢管与另一大把敌人对打的,这些仗都是逼不得已才打的,为的就是那一口饭碗。有不少兄弟为此留下刀疤,甚至留下个终身残疾的也有,真要弄出人命还未有。
这天,王啸林把陆德阳和陈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