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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与战栗,将衬衫掀起,露出被自己掐红的一片,微微眯起眼打量“那个头箍,你为什么不戴”

    沈墨已是被他欺辱得羞愤难当,哪里知道萧靖天说的什么,直到见他从不知哪里掏出一个今天应援礼包里放的头箍来。一对绒绒的白色猫耳,当中夹一个反光布做的天字。这样的周边沈墨怎么可能会戴

    然而此时的萧靖天,却不由分说地将这个头箍架在了他头上,满意地欣赏起他戴着猫耳却又挣脱不开他双手的狼狈模样。

    “别闹得回去了”

    这里随时会有人来,而包房里的几人见他迟迟不回一定也会起疑。

    眼见着沈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挣扎着想把头箍拿下来,萧靖天按住了他的手。那一寸寸描摹的目光,远比触碰要来的更令人胆战心惊。

    沈墨胸口起伏着,别过脸去不看萧靖天,那种危险的气息并不陌生,是他们初见时的剑拔弩张,然而此时却又添了一番别样的滋味。

    片刻后,靴子卡着他小腿,一双手从他的背部滑到裤腰里,指尖摸到难以启齿的一处,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沈墨咬着牙才勉强不出声。

    “说些什么也许我能考虑给个缓刑”萧靖天用嘴唇摩挲着他红透的耳廓。

    说什么讨饶的话沈墨是说不出口的。

    对于萧靖天的指控,他心里也十分委屈,他对那些姑娘们没有任何别的心思,他不过是为了他在奔波,做一个后援会会长的份内事。萧靖天不但误解他,还这样欺辱他,一时间偏偏又不知如何辩解。骤然的安静与过分的亲密又将白天扼住他喉头的那句话推上了升降台,缓缓出现在他意识的聚光灯下。

    肆无忌惮的手指,推波助澜着沦陷。被逼得走投无路,只想就此解脱的沈墨,忽便低下头,迅速咕哝了一句。

    “说的什么”萧靖天停止了动作,凑近了嗅他的气息,靴子磨着他小腿。

    那眼神带着审视与揣度,像一条盘踞在他身上的巨蟒,鳞片游走在肌肤上,令人不寒而栗。

    沈墨别开眼,又说了遍。

    这一次萧靖天听清了,脸上却渐渐显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似乎是难以置信,又似乎是被某种强烈的情绪桎梏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再说一遍。”萧靖天忽地捏住他下巴,不让他再逃脱他的视线。

    沈墨的睫羽微微颤着,像扑棱着想要逃离的蝶,可终究是败下阵来,一把拽住萧靖天的衣领,深吸一口气,眼神沉淀了无可奈何地认命后的坚定“你是我的。”

    就是这一句,在漫长的岁月里反反复复折磨着他,令心境浮浮沉沉,起起落落,总是极力否定掉这极端自私的占有欲,却又无法控制地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萧靖天沉默了,直到反复咀嚼了无数遍那一字一句。

    这句话看似答非所问,可却恰如其分地安抚了他的不安,令心里如同灌了蜜一般,沉重却又甜蜜。眼中渐渐回温,晕染了熟悉的温柔,嘴角也控制不住地上扬。

    曾经一度,沈墨在他的心里,几乎是个无欲无求的佛龛里的塑像。只想着付出,却不求回报,这固然高尚,却也令萧靖天不知所措。如果沈墨什么都不要,那他该用什么拴住他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他从沈墨的眼神里看到了与他相似的情深笃定,他不必再患得患失,不必再惴惴不安。

    只一句话,便令他喜不自胜,全然忘了先前发酵着醋意的苦闷,甚至唾弃起方才小题大做的自己。

    萧靖天替沈墨整理了衣衫,抚平了衣上与眉间的褶皱,却又忍不住紧紧拥住了他。

    这两情相悦来得太过突然,要留白片刻来缓冲这份喜悦,反复咀嚼着,终究是不可抑制地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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