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走了,西顾还怔怔的站在原地。
杨述买完水回来看到西顾没挪地,他走过去问道:“想啥呢?呆呆的。”
西顾不负所望呆呆的问:“你知道沈忱吗?”
杨述直接回道:“哪个踢足球的不知道沈忱。”
然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他指着刚刚沈忱站过的位置,诧异:“他是他?”
西顾缓缓的点点头。
杨述紧接着又问道:“他找你干什么?”他话头一转,又问道:“不是,你怎么认识他的?”
西顾把沈忱说的那句话复述了一遍:“他让我转告江肆明年省联赛见。”
杨述感叹了一句:“看来他今年也参加了清源的足球联赛,这下球迷们可乐坏了,终于能看到他们同场竞技了。”
江肆和沈忱之间一直被人津津乐道,在提及一人的时候,另一人也会被相提并论。两人都是少年成名,年纪相当,踢相似的位置,都属于天赋型选手,很难不被人拿来比较。
但比较归比较,两人却从未在同一场比赛上遇到过。
听沈忱的意思,他们学校也获得了省联赛的参赛资格,如果两个学校一路过关斩将,那么将会在最后的赛场上遇到。
只是,比赛这种事情,很说不准。
杨述又问道:“奇怪啊,阿肆刚受伤,他大老远的从清源过来看阿肆?这也太速度了吧。”
西顾解释:“应该是来看球赛。”
两人对这个话题不了了之,一起回到病房。
江肆的意识已经恢复,他半躺在床上,刚做过小手术的他,唇色微微泛白,和在球场上的他不一样,没有了那不可一世的狂妄。
杨述在递给江肆水之前,专门给他拧开了瓶盖。
周律打趣杨述:“他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杨述闻言,把拧开瓶盖的水递给西顾,重新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水递给江肆。
西顾白了两个人一眼,她把杨述伸出去的那只手打掉,然后把拧开瓶盖的水给江肆,她一边倒的为江肆说话,“阿肆受伤了,你们对他好点。“
周律炸毛:“我对他哪不好了,他上担架还是老子抬的。”
西顾又白了他一眼。
足球上的运动耗费了江肆大量体力,再加上腿部受伤,他也没了和他们争执的力气,乖乖的接过西顾给他的水。
江肆喝完水,西顾又自然的把剩下的水接过来。“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话音刚落,周律的肚子就很客气的叫了起来,他一摸肚子,大惊小怪道:“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
杨述看不过的骂他:“谁问你了,真是。”
商书言插嘴:“行了,你们也别在这吵吵了,都回去吧,我留这儿看着,阿肆爸妈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他们等会就来。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
三人都不想走,商书言冷血的赶着他们出去。
西顾快要退到门外的时候,江肆叫住她:“西顾。”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虽然低沉,却依旧底气十足。
西顾满脸笑意回望他。
他说:“我饿了。”
西顾像是得了特赦命令似的,她举着一只手对商书言说道:“书言哥,我去给阿肆买晚饭,你要不要吃?”
商书言拿她没办法,一捏太阳穴,“得!你爱咋咋地吧。”
西顾轻松的脱身,杨述和周律被商书言从病房轰走。
杨述边往外面走,边对周律说:“西顾以前就这么照顾阿肆?”
周律理所当然的回道:“是啊,阿肆那小子还挺享受。”
杨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