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把他砸成碎泥。但她心里恶毒归恶毒,嘴上依旧关心的问道:“你为什么回来啊?”
“你怎么跟外面那些人似的婆婆妈妈的。”江肆的语气中毫不掩饰对她的鄙夷。
西顾咬咬牙,把足球从他怀里抢过来,又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谁婆婆妈妈啊!神经病吧你。”
江肆动作敏捷,虽然还在床上躺着,依旧准确无误的接住了球。“一个暑假没见,你的暴脾气一点没变。”
西顾白了他一眼,强忍着怒气不和他讲话。
江肆把球扔到一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调戏她:“生气了?”
西顾转过身还是不理他。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却又怒火冲天的声音。“西顾,江肆那小子回来和你说没说?”
被点名的西顾心里一个咯噔,她回过头对上江肆的眼神,他冲她摇了摇头,手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同一时刻,西顾眼底浮起狡黠的笑意。为报刚刚的一箭之仇,她一鼓作气,刚想喊出“江肆在这里”,嘴巴就被人捂了个正着。
江肆毫不怜香惜玉,西顾在他的压迫下说不出一句话。他用眼神威胁她,“记住了,啥也别说,没见过我,不知道我在哪儿。”
西顾手脚并用,还是挣脱不过他的胁迫。她只能“咿咿呀呀”的回答。
外面西顾父亲的声音还是继续:“西顾?你在家吗?”
江肆:“听话就眨眨眼。”
西顾眨巴眨巴眼睛,江肆这才放开她。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西顾不长记性,快速的跑到门旁边,刚准备应声的时候,江肆手指着她,咬紧牙齿,无声的说道:“你敢说。”
西顾在房间里应了她父亲一生,然后愤怒的拉开门,出去的时候狠狠的把门甩在江肆的脸上。
西亚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眉毛紧皱在一起,脸色被气的通红,他大喘着粗气,一见到西顾,便骂个不停,“江肆那臭小子,没声没息的就从欧洲回来了。要不是书言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这回事呢。”
“好他个江肆,翅膀硬了,连欧洲的足球队都不放在眼里了,我刚给那边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他可倒好,好好的机会不把握住,非得学旁人打架,把人家打的进医院不说,教练刚骂了他两句二话不说就撂挑子不干了,谁惯的他这臭毛病。“
西顾安静的立在一旁听西亚平的牢骚,同时心里嘀咕着:还不是您惯的。
西亚平又起又怒,“等我见到他,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说到后来,又满是心酸,“他能被圣家罗看中,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他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你说这多气人。好多人挤破头都挤不进去,他可倒好,净做些不靠谱的事,这以后,谁还敢再找他踢球去。”
和他同样心酸的还有此时躲在西顾房间里的江肆。
江肆靠在门背后,双拳紧握。西亚平说的那些话,他一字一句的都听到了耳中。
他深知这次的机会来之不易,正因如此,他身为国人的那份尊严才不能任荣他在听到那样的污言秽语之后忍气吞声。
他现在只恨,自己当时下手太轻,没打的那人跪下叫爸爸。
当时的他年轻气盛,还未明白过来,让敌人心服口服的不是拳头,而是足球场上的真正实力。
就在西顾不知道该怎么为江肆开脱的时候,商书言来了。
他一下课,就赶了过来,担心西亚平过于气愤处罚起江肆来没个轻重,想过来帮他说几句话,谁承想当事人却不在场。
他进屋问道:“阿肆不在这啊。”
西顾敏捷的摇摇头,“不在。”
西亚平眼睛一睁,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