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管家”
“二小姐,不该问的事情,最好还是”程知秋言尽于此,对着那旗袍女人点了点头,倒完茶便出门去了。
他前脚刚走,旗袍女人就开口:“你们谁知道今天那个人吗?”
“二姐,你记性未免太差了。”严七,也就是上次一开始就跟言酒唱反调的风衣男人,严家这代的宗主里面,就属这二人最高调,另外几个都相对内敛些。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他偷走的主母玉。”
“二姐。”一直保持中立的严五出声劝道,“那件事不是查清了,不是阿九朋友做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不成主母玉还能自个儿插翅飞了!”严二白眼一翻,不屑道,“你们没看到阿九那样吗?简直就是被那小子给迷住了!”
一直以来没怎么开口的严四抬起来眼睛看了她一眼,依旧没说话。
“你们还不信,就我的经验,你们信不信,那小子就算想要家主印打水漂玩儿,阿九都会取了给他。”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言酒退了满是霜雪的外衣,从侧门走了进来。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严二突然闭嘴心虚地坐下了。
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如果你不想死,劝你嘴巴放干净点。”言酒恢复了往日那冷淡的语气,坐到上座,理了一下袖口,“情况你们也了解了,都没有异议吧。”
五人皆是点头:“没有。”
“那近期没有什么事,就都别回去了,类圣灵的那边估计很快会找过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
这回虽然说是过来暂住,可每个宗最厉害的人几乎都调了过来,不仅仅是为了保全宗主的性命,更关系到宗族兴旺,在有共同目的的时候,这群人不用多言都能团结一致。
言酒交代完,起身收拾衣角穿上外套就要走,桌上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是严二开的口。
“阿九,你也不小了,孰轻孰重你应该分得清吧。”
言酒穿好了外套,拉了拉衣襟看她一眼。
“作为亲人,我还是有义务提醒你一下。”她说到这儿,想了下措辞,还是婉转地提出,“耳旁风好听,但容易害了你。”
“害我?”言酒冷笑了声,“你们以为圣灵是谁取出来的。”
严二望着旁边嘀咕:“总不可能是那个小屁孩儿吧。”
“我发现你最近猜谜猜得挺准,可以考虑买彩票了。”
“不可能!”严二尖叫起来,“一定是他找人取出来,假装是自己取的,阿九,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我亲眼看到他从苏家小子身体取出来的,有没有假,你问问你苏家的眼线不就知道了。”言酒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有两分得意,“今天在座的,包括我,我们的命都是他手底下捡的,以后看到人家该怎么做,不用我强调吧。”
严二不可置信地吸了口气,声音憋得有些颤抖:“阿九,你可别是着了人的道!”
“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二姐,别说了,阿九不可能是那么糊涂的人。”严五又和起事来,“我们改天会亲自道谢的,阿九你辛苦了一天,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五妹!”严二瞪严五一眼,她可从来不觉得这女人会在这种事情上站在严九那方,这女人不是最关心严家发展吗?为什么会胳膊肘向外拐了!
“对了。”言酒懒得听他们争,已经起身到了门口,这又停下步子,回头交代,“家主印我确实给他了,我的情况你们清楚,如果出什么事,见印违抗的,同家法。”
“你!”
这下,不止是站着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