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好像很感兴趣的提问,周思年在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无趣表情。
“也就是说,在手链断了之后,你才又遇到了怪事。”周思年干脆利索的下了结论。
“我想了挺久,感觉应该是有点联系”莘柠终于逼着自己认清了这个事实。
“但是,我弟去串了一回后,那绳子就没断了。”
周思年几乎把“不屑”两个字写在脸上,但很快就平静下来:“那它保护你了吗?”
没有。
莘柠又没话可说了。
“退一万步来说,这手链有你说的神奇功效,但它第一次断掉之后,就没有效果了,”周思年很肯定的说,“后面串多少回都没用,就好比人死了,你把尸体做成木偶,用绳子操控着,它确实是在动,那也不是这个人自己动。”
这周思年可真是个比喻鬼才,莘柠的脸没忍住抽了两下,好好的手链被他比作个凉了很久的尸体,怎么想都有点膈应。
“丢了吧,戴着也没用了,带上我这块东西,还能护着你。”
莘柠狐疑的打量着盒子里的水晶石:“这个东西,真的有效吗?”
话刚说完,德牧又从地上蹦了起来,看起来就像莘柠踩到了它的尾巴。
然而在这种时候,周思年却露出了很浅的笑,他站了起来:“跟我过来,给你看点东西。”
周思年把莘柠带到一个看起来像是书房的地方,书桌旁边放着张躺椅。
“刚才一直都是你在说,我在听,如果光凭一张嘴就能让你信我,那这信任也来得太廉价了。”
他让莘柠坐在躺椅上。
“要做什么?”莘柠见他在书柜上开着柜子,心里奇怪。
“你想先试科学的方式,还是迷信的方式?”
周思年转过身,莘柠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本速写本。
“你要给我催眠?”她的脑子一下子转过来了。
“你不是说在那之后老是做乱七八糟的梦么,”周思年从旁边扯了一张凳子坐到她身旁,“我帮你解。”
“心理咨询还包括解梦吗?”莘柠有点好笑。
周思年在一旁点上熏香:“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眠时产生的梦境必然和你当下的心境有莫大关系,但是做梦的时候,梦是很快的,有很多细节会在你醒后丢失。”
在客厅里聊久了,周思年虽然说话还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明显比最初认识的时候稍微放开了些,话也多了不少。
莘柠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又问:“就是重新做一遍那个梦吗?”
“可以这么理解,躺好。”周思年伸手把她按在实在椅子上,他靠得有些近,莘柠又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啪。
莘柠一低头,才发现这椅子竟然做得特殊,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居然被拷上了。
“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周思年察觉到她的诧异,“我只是为了防止等会产生意外。”
莘柠想调整一下姿势,却发现基本上动弹不得,连腰都被扣紧了,现在就算是把她连人带椅丢出去,估计她也挣扎不了半分。
“不是我觉得有点儿不太适应而已。”
周思年俯身为她固定扣子,莘柠即使撇过头,和他的脸只相隔咫尺,纵然做的事很正常,她的脸也不由自主的有点发热。
眼下这情形还真有点一言难尽,要是有陌生人突然闯入,说不准直接会把他俩归类成某个喜欢重口味的团体。
周思年已经重新戴上眼镜:“你要是觉得适应,我反而觉得出问题了。”
他从手腕上解开手表,放在莘柠面前:“盯着表盘里那块金色的零件,数它一分钟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