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就已经去过外面寻女人了吧?真是看不出来啊季赢,以为你是不稀罕女色的世家公子,谁知私下这么坏哈哈哈哈不说了,我那坛子酒还原封不动,若你想要就给你罢。”
“晋武兄不出去玩玩吗?难得从长安出来有了点自由,在不当班时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听说扬州城物华天宝c遍地风流。”
“不去了我不喜欢去那种地方,那坛酒就给你罢,你们年轻,想出去玩也是情有可原,你当值回房就问我拿。”
“好。”他尴尬了一下,接受了来自同僚的好意。
等周晋武离开后,突然从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虽低沉却有力,像直中靶心的箭,“ 舒王爷还真是体贴你们这些侍卫,从未见他有给我东西的。”
转身去看,只见江越站在台阶下的月色中,平日身上显露出来的那种戾气在温和月光下销声匿迹,他没有想着去解释自己是想转移钟若安不来当值的话题才转到舒王赐酒那件事上,却不料将自己引向沉迷女色的套子里,他无奈地长叹一气,见江越进了皇帝房间去,不久又出了来。
江越站在庭院中许久,与颜季赢也没有说什么话,就这样两人沉默地并排站着,颜季赢难免会觉得尴尬,想找话题来聊,却又不知和江越聊什么比较合适,他一向认为自己是属于健谈的,不管与谁都能聊得来,但唯独和江越是说着说着就冷了下来的,因为江越是那种冷淡的人,不是比较冷淡,而是非常极其的冷淡,刚进宫当御前侍卫的时候,与他好几次对话都是尴尬收尾,刚开始以为他比较傲气,不太搭理人,但久而久之发现他不善与人交流,不过你说过的话他都会记住。
“楼东兄,今晚月色是挺好的,不过你看了半个时辰也该看够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发现一件事。”江越没有回头看他,而是看着头顶那轮圆月。
他一直在等江越继续说,但等了许久都没见他有继续要说的意思, “什么?”
江越终于回头看向他,歪了歪脑袋,“我发现你话很多,人人都想关心,人人都照顾,像个女子。”
他听后开始是吃惊会有人将他比作女子,想了想还真是,不过他绝对不会当着江越的面承认他所言极是的,咳了咳嗓子,故意板着脸严肃说道,“我话再多都不会比若安那个话唠多,说我人人都关心照顾,你可以将此行为理解为心善友好有家教,我也不是说女子不好,女子当然好,美丽温柔c端庄娴静,抑或是泼辣妩媚c调皮洒脱,都很好。只不过我是真真实实的七尺男儿,说我是女子,我会认为楼东兄是在轻视我。”
“话真多。”
他将配剑递给江越,“帮我拿着,拿着啊。”
“你要干嘛?”江越并没见去接东西,只是疑问地看着他,“配剑不得离身,这是御前侍卫的规矩。”
“话真多。”他学着江越的口气,将配剑靠放在墙上,“你不是说我是女子吗?我得证明自己不是女子,语言辩解又说我话多,那我脱衣服给你检查如何?”
说着便作势要去解腰带,以为江越会阻止,却不料他只看着,“继续啊,怎么不脱了。”
“我真的脱了哦。”
“嗯,脱吧。”
“我不脱了。”
“不证明自己了?”
“我本来就是,何须证明?”嘴硬地强词夺理,“何况现在在当值,舒王和那几位大人出来瞧见,那成何体统。”
“嗯”江越失笑摇头,“嘴硬的时候更像女子。”
“行行行,我是女子,你是真男儿。难得见你笑一回,那我就当一回女子吧。”
江越立即敛住笑容,“颜季赢,老好人。”
他接过话来, “楼东兄,面冷心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