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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政事罢了,你不用管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是。”他慢慢抬头看向朱泚,语气略微沉重地说,“世叔不需颜珏帮忙,颜珏却有一事需要询问世叔。”

    朱泚疑问地看着他,也没有说话,只等着他继续说。

    他咬咬牙下了决心,“世叔应该还记得十年前北疆节度使江去疾雪夜灭门一事吧?”

    此话一出,朱泚脸色大变,“你想问什么?”

    “我听说当年中书令大人奉命去北疆调查此事,但最终结果是江湖仇杀,属下想问到底是什么样的江湖仇杀,杀人者又是谁?”

    朱泚所有防备之心都已经提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直视着朱泚的眼睛,好似一池深潭,无论如何探索都看不到底,“恕颜珏冒犯失礼,因我与江去疾之女幼时有婚约在身,对其早殇一直耿耿于怀,自从得知中书令大人是当年主审此案的人,便一直想私下问问大人此事的一些详情,今晚见大人独自一人在此,故而才唐突开口询问。”

    朱泚打量着他,“是不是你父亲与你说了些什么?”

    他和盘托出,“我父亲只字未提,只是颜珏心中疑惑,当年江家灭门惨案最终结果是江湖仇杀,世叔如此定义可有什么依据?当年威名北疆的江去疾又怎会与江湖势力结仇,江去疾快意恩仇,江湖中人皆是敬佩他的为人,纷纷与之结交引为知己,他死后还有人为他刻碑记功立衣冠冢的,如此受人拥戴的人又怎会有江湖仇杀?即便有,北疆节度使的铜墙铁壁也非一般江湖势力能攻破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世叔当年可有查到什么?”

    “我能查到的你父亲也会查得到,你可以书信询问你的父亲,你既然尊我一声世叔,往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就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北疆十年前那桩事已是朝中忌讳,往后不要到处打听,以免惹祸上身还不自知。”

    “世叔肯定查到了什么,是不是?”语气近乎于质问。

    “颜珏!”朱泚温和的脸上难得有了怒气,“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你何苦纠结?此事不是你能过问的。”

    又是这句话?江越也说这件事不是他颜季赢能过问的,那到底谁能过问?是天子吗?

    “既然世叔不愿提及,或是有什么顾虑不告知于我,颜珏也不敢追问。”他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颜珏唐突,望世叔见谅。”

    “颜珏!”朱泚大声喝住了他,“你是不是打算一查到底?你来长安是为了查这件事?”

    “是!我来长安就是为了查当年北疆节度使江去疾被灭门一事,就是你们讳莫如深c唯恐避之不及的江去疾灭门案,不管是从我父亲那里还是在世叔这,虽然你们并未告知内情,但从你们的反应中得知江去疾一事牵扯之广c达庙堂之高”

    朱泚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清楚其中利害为何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进长安之前你父亲应有叮嘱过你,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十年已逝,追问那些事情有何意义?”

    他眼中闪着光亮,毅然决然地说,“或许于世叔而言并无任何意义,但对于颜珏不同,父亲因为十年前那件事噩梦不断,惊恐至今,以致引起恶疾,医药不灵,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为人子应为父分忧,只是其一,其二颜珏与江家之女有婚约在身,虽然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我帮她查清江家蒙冤一事,也算全了我自己的仁义。为君尽忠,为父尽孝,为友守仁义,这就是颜珏的执迷不悟。”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就传来一阵叫惨声,“放开放开,是我是我我是钟若安。”

    转身去看,只见江越双手反擒拿着钟若安的手臂压在了船板上,听见那人报了姓名,这才松开手来。

    “江内卫,你站在这干嘛,吓我一跳。”钟若安刚去放夜尿回来,瞧见江越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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