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明显就是有人移尸至此,栽赃嫁祸。”
“幸好公子只是牵扯案情而非凶嫌,京兆衙门那些人只是例行公事传讯公子盘问案情,若公子被他们关押狱中,属下只能派人回萧关请示国公爷。”
“他们已经将我视为凶嫌了,陈达安占卜出三雨丧乱凶卦,后又死在镇国将军府后院,幕后操纵之人就是要别人以为镇国公府泄愤杀人c沉尸后院。”颜季赢眨了眨眼,双手压在桌面上,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嘴唇,“国公爷远在北疆,而事情近在眼前,只有靠自己才不至陷入险境而无法脱身,幕后那只手到底是谁?他们如此大费周章是想做什么?要我的性命?还是在试探虚实? ”
江越提示过他,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说,做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废人,作为废人怎么能有武功高强的死士为他打探消息?
“江复,你把派出去的人都叫回来,什么都不要查。”
今夜的月亮比昨晚更圆更亮,就像颜季赢离开萧关前一晚那般,亮如白昼,亮得让人睡不着,而后院那汪池水在月光下闪着波澜,他透过窗户纸远远看着,突然间觉得眼睛酸涩,困意如洪水猛兽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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