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一个第三天来临的时候,许白飞终于从修炼室出来了,但这三天里却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血塞城已经进入三级戒备状态,城中事故多发,执法队陷入了一种僵局。
许白飞回到宿舍,就看见哈儿赤被包成粽子模样,但看到他脸上挂满了笑容就知道肯定吃不了亏。估计和胡彩蝶一起出去,发生了一点意外。
走近了哈儿赤的身边检查了一下哈儿赤的身体,星力紊乱,就连胸口的秘术之星也四散开来。(秘术之星,每修炼一道秘术就会产生一个秘术之星,就像许白飞的幻·灭是一团灰色的雾气。)
许白飞一言不发,哈儿赤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如今伤成了这样。这叫他如何心里舒服,哈儿赤也看见许白飞,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了回去,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想当初他们哥们三个在社院的时候一个富贵子弟在食堂的时候骂了一句豁刀子,豁刀子早已经习惯了被别人辱骂。对于别人的眼光也是习以为常,天生的残缺让他只能强大,但是许白飞看不过去,虽然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言午第二继承人,但是多年来养出来的瑕疵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就改掉。当天晚上打听到那富贵子弟去的地方,许白飞硬是拉着两人蹲在了河马会所一晚上,终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那哥们跟个二货似的喝得二不拉几的,被一个姑娘带了出来,三个人把那姑娘吓跑,让那兄弟享受了一把菊花爆满山的快感。现在哈儿赤伤成这样,许白飞肯定也会报复一下。报复,那是什么,用许白飞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狗日的玩意,敢让我兄弟带疤,那你就做好出血的准备。”
许白飞看着哈儿赤这挫样,骂了开来。
“你他妈就是个傻子是吧,我听别人说你出去和胡彩蝶去玩了,现在怎么又弄成这熊样了,你就除了那一张脸值点钱,还有什么玩意值钱。”
说实话,哈儿赤虽然是那北方小城里的大家族子弟,但是由于他只是他父亲酒后和一个仆人的产物,由于他母亲离开的早,他在没有母爱的生活中成长,早已对世事洞明,但已离世的母亲给了他一副勾魂的俊俏脸蛋,淡淡的剑眉,一对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倘若身高还算优秀的条件,那他黄金比例的身材倒也是极好的。这几年和许白飞在一起努力的修炼,除了实力以外就靠这张脸勾搭了不知道多少痴情少女。只不过这货好像有什么身体上的隐疾一般,把人家姑娘勾搭来,两人躺在床上,就只是单纯的睡一晚,没有一点作为男人的觉悟。
哈儿赤哭丧着脸解释“没有,是那群人先动手的,他们先骂我和彩蝶,然后觉得骂的不得劲,就动手,我干倒了好几个,谁知道人家后来又来了一群人,这才吃亏了,要不是执法队来,我估计咋哥两就见不到了。”
许白飞感觉这是不对,因为在城里一般人是不敢动手的,执法队也不是吃咸菜的,而且一群人,这样大摇大摆的打人,肯定有问题。这血塞城也乱起来了?
“你说他们一群人,具体有几个,他们敢在城里动手说明他们并不惧怕执法队,这里边肯定有问题。后来执法队怎么处理的?”
许白飞也不问为何干起来,但是哈儿赤吃亏了,他知道,哈儿赤虽然也是有点缺心眼,但是他的性格一般不会主动和别人惹事,所以估计他吃了闷亏。
哈儿赤思考一番道“加上后来来的也有十个了,而且训练有素,动手配合十分默契,不是普通人。主要的是最后执法队只是分开了我们他们什么事都没有。”
事情似乎变得有点麻烦,许白飞皱着眉,心里总是不舒服,总是感觉血塞城有大事发生。
“这两天血塞城不安稳?”
哈儿赤回忆着。
血塞城屹立在一道血河的历史可以说是从人类和血族血战开始就存在,这期间也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