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听过山会杀人。」尉迟迥装作没有看到孙烈牙痒痒的妖,对尉迟迥道:「季海,刚刚那句出自那本书?」
徐钦想了想,小心翼翼道:「 《山海经》《东山经》?」
「是《北山经》。」尉迟迥纠正了一下,语带遗撼道:「季海背书还是差了点。」
徐钦吓得马上坐直了身体,他记得尉迟迥说过书背不得好就坐牢,然而,他慢了一拍才想起,这里没有尉迟府,没有那个莫名奇妙的大牢了。
心里突然涌上一丝苦涩,可徐钦明白此刻并非伤感的时候,遂打起精神继续推敲细节。刚好孙烈提到重要一点:「山犭軍是一只很容易受影响的妖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若是跟了个滔天罪犯,自然也会成为唯恐天下不乱的邪物。」
「很明显太子就是那个罪犯」尉迟迥翻到楚辞其中一页,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他起初的想法,是被太子带坏的山犭軍伪装成惠王,在东宫四处作乱,可惜他的想法太肤浅了,山犭軍为何要装成惠王?太子为什么容许他留在东宫,放出去败坏惠王的声名不是更好吗?
徐钦同样想到了,他脸色好不了哪里去,道:「那个不是什么假惠王,而是利用昏迷的惠王作媒界,在他身上招了只山犭軍 。」
靖王花心思设的局被太子利用了,哪不就说明,当初惠王在狩场出事,也有太子的手笔?
他们也争得太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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