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用嬉笑表情说出来的话让上官少博感到一阵不舒服,锦州弟妹头看着对方,但是一点都不想理他。
这个蛇精病是谁,能离他远点吗?”
见上官少博对自己不闻不问,对方倒是没有丝毫介意,反而一脸笑嘻嘻地自我介绍:“我叫邬翱宇,排行老二。今天我和哥哥一起来的。以后我们大概会经常见面的。”
现在回想起来,上官少博怀疑邬翱宇是否有着未卜先知的功能,当真是被一言击中。他们好像真的是在那场聚会中接下的孽缘。
虽然上官少博并不打算过多理会邬翱宇,不过心里清楚那所谓的程家大小姐的确不在这舞会之中。但是如果不在这舞会里,那这个人在哪儿呢?
“所以,你要跟我一起出去找找吗?”
邬翱宇仿佛什么都看透的模样,满脸笑意地看着上官少博。
上官少博脸上没有太多神情,但那双不断向门外望去的双眼的确出卖了他的心情。
“好,那我们就一起行动吧。到嘴的鸭子总比眼睁睁被喂到别人嘴里好。”
避过周边人的视野,他们俩人一同走去男厕,见没有人的情况下打开洗手间窗户纷纷开窗跃出。
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让上官少博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喂,怎么了?”邬翱宇见上官少博没有跟上自己转过头走过去特意压低声音问道。
上官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间觉得很冷。”
邬翱宇则一脸诧异:“你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舞会吧。一般大堂内会有暖气供应,如果突然出来自然会感觉不适。我来了很多次,每一次都会穿上保暖衣。”
“每次都会穿保暖衣?这该不会不是你第一次传来找吧。”
对于自己说漏嘴这件事情,邬翱宇倒也没感觉有丝毫尴尬,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可能是我跟这位程家大小姐完全没有缘分,不论怎样都是找不到。或许你有着运气说不准。”
邬翱宇的解释让上官少博找不到丝毫能反驳的话。
不过他倒是蛮好奇,这是找了多少次得下了这个结论的?
上官少博倒也不打算和邬翱宇多浪费时间,舞会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这俩小时过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次机会。机会难得,既然如此就好好利用,况且这个看起来完全不靠谱的人知道的事情很多,说不准真的能成为很好的搭档。
“应该从哪里找起?”
“不知道。”
“不知道?”对于邬翱宇的答案,上官少博难以置信,“你不会没有任何的计划就跑出来了吧。”
邬翱宇不满道:“没办法呀,这是程家有史以来第一次举行舞会,在何况一般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进入程家,怎么可能有计划。”
“那你知不知道从厕所出来是哪里?”
“似乎”邬翱宇仿佛看到了什么一下子扑倒在上官少博身上。
上官少博不明所以,刚张开嘴准备说点什么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嘘,别出声,有人来了。”
话刚说完他们就听到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他妈的是谁没事闲的把窗户打开了”
那个人一边骂着一边把窗户关起来。
上官少博听到声音后整个身体吓得僵硬起来,动都不敢动,生怕被人察觉。
过了好一阵子,上官少博冻得整个身子几乎无法动弹,邬翱宇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然后用手指了指墙的一角示意蹲着身子蹭着墙挪过去。
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整个身子十分僵硬,两条腿也麻得难以动弹。上官少博呆在原地几分钟后蹲着身子慢慢地往已经过去的邬翱宇的方向挪去。
松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