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白天变的乌云密布。
“我问你,我做错了什么?”
穷凌嘶吼着,他双手抓住黑袍的衣襟,看着和自己身高一样的男人,他的怒吼让他大脑发热。
“这么多年了,你们停过吗?啊?我的父亲,我的母亲,都死在你们手下,你们还想怎么样?就这么想要我死吗?”
他愤愤的咒骂眼前的人。
“要是你,你怎么办?能不能出生在这世上由不得我选择,可我生来就背有罪恶!”
穷凌白净的面孔上青筋浮现,他看到虞渊的手臂抬了起来,他本来想躲开,却被其左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一把将其按在地上,穷凌在其一掌之下既然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左眼太阴幽荧,释放出的冷光令数里野兽退散,在天和冥为之色寒时,穷凌右眼太阳烛照的光也猛地帘卷出去。两种交织在一起的光在虞渊左手下凝聚,却半点也挣扎不开。
曾经强悍的野兽在钢铁兽笼面前无能为力,它撕咬、咆哮!可即
便磨破锋利的爪子也冲不出去。地面破碎龟裂,一直蔓延百米。
“你的生死不由我决定,天要你死你便死,我只是执行命令的战士!”
穷凌龇牙,身上的双重力量化为沙质的混沌之炁。虞渊黑袍下的眼睛被牵引,纯金色的光照亮穷凌的脸,他的混沌之炁在其面前犹如角落的黑暗,怎么也敌不过黎明。
“谁是天?”
黑袍在纯金色的高温光芒中破损,虞渊的气息犹如风暴之眼,四周卷起的金色气浪令天黑后的天地再一次明亮。高温金光晃人眼,城门边上的战士们看到这一幕不可思议的遮住眼睛。
昏暗的天地犹如白昼,一道带着回音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
“这就是‘天’!”
一道金色的光射进穷凌眼里,他眼瞳放大,看到的情景猛地改变。
脑海中的事物一直变化,从这里一直朝着西南方向的龙泉山涧而去,在龙泉山涧最幽深,传说可通地心之处有一峡谷,名为“无量深渊”。
深渊上有一圆台,名为“日月神坛”。神坛悬于无量深渊正间,犹如裂缝深渊之眼。一十米圆环,稳定如山,上有太阳太阴之雕刻,外有十条石链相勾连。石链交饶,十代圆满。
“这是?”
穷凌的身体猛的出现在圆台上,他看着四周,十条石链没有移动,期间只夹杂着少许光芒。穷凌右手边是明光,左手边是暗光,正如右是旸谷,左乃永夜城!
“这是‘日月神坛’!”
虞渊随着声音出现在穷凌身边,一挥手,日月神坛前的石镜中出现三道光。黑色光在中间,右为阳光,作为阴光。
“阳光代表太阳烛照的太阳之精,阴光乃太阴幽荧的太阴之精,而其中的黑光,代表混沌!从前我们是这样的。”
穷凌眼中的阳光和阴光开始运转,不管如何来回移动都未曾改变。
“现在我们是这样的!”
虞渊说完,阳光和阴光又开始运转,这一次,无论是阳光和阴光都有一小丝被纳入混沌,虽然没有明显差距,但隔不了多久就会重复此类现象,最后,阳光企图进入阴气,阴气也试图靠近阳气。
“看懂了吗?”
眼中古朴的“日月神坛”和石镜瞬间消失,穷凌的眼眸变成正常大小。他问:
“我是混沌中的一部分?”
虞渊严厉的语气回答:
“没错!你令太阳太阴之精混乱,继续下去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只会毁在你的手里。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是两仪圣兽,我们一出事,无数神兽都会遭殃!”
右手举起握拳,穷凌想要躲闪,却只能硬抗。
轰!
本就裂开的地面再次下沉,打在穷凌侧脸上的拳头令其神思混乱,记忆一下子颠倒,在脑海一片嗡鸣时,穷凌回到一座小岛,年轻漂亮的母亲正在给他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