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犯吗?他似乎没关心过这个。
“你记性真好!”
辟宁反应稍慢,但是也赞叹了一声。
“都是小时候家里人训练的。”
“幸亏你想得远,要不然我们就完了。”
星则渊虽然知道大家多杀了人,虽然有些死去的人不是死刑犯,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山贼和小偷小盗不一样,他们活着没什么好处。这样想了想,他心里才没有内疚。
大家又重新去租旅馆,他们要设计佣兵团团旗,每个人都背上背包,穷凌把手搂在沫脖子后面,又开始多话模式。
“怎么不去做政治家啊?”
“爸妈一直想让我做个政治家,但是我不想做,我还是喜欢做一名佣兵,可以到处走,对我来说挺好的!”
笑了笑,沫的记忆渐渐回到很久以前。
他家住的是四楼别墅,是桓玛城里最豪华的住所。但是他的父母平时都很忙,管家是他唯一的陪伴,因为爸妈不让家仆和他说话。
“管家爷爷,外面那些人背着刀剑干嘛啊?政府城卫队不管吗?”
“那是佣兵,是要到处跑的,拿刀剑是因为他们在外会遇到野兽或者坏人。他们不归政府城卫管!”
“那我可以去做一名佣兵吗?拿着墙上的三把剑。”
“当然不行了,小少爷,你今后可是要当荣耀的政治家的,要和你父亲和母亲一样在政府里做一名政治校官。赶紧背书吧!小少爷,你的政治学概论还没背完呢!”
“好烦!”
气冲冲的坐在座椅上,他看着窗外的佣兵,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去做一名佣兵呢?
儿时的记忆在接触到多彩铅笔的那一刻在脑中回荡,五个人一起设计佣兵团团旗。辟宁笨手笨脚的,但是大家都很团结,让他有些迷惑,这真的是佣兵团吗?
一下午的时间就设计了一个队旗,白底红盾是他们的标志。
交了一千块钱和设计的队旗样式,他们会在一天后得到约定好的十个胸针和一面团旗。
“年轻人,你别走,过来!”
戴着黑色墨镜的秃顶老人向着阳光坐,下午这个时候,太阳照在身上有些舒服,天气终于没有中午那么热了。
“怎么了?”
星则渊虽说是团长,但还是和甘索一起来送东西,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团长,什么都亲力亲为,他不懂得事情还有很多,他还会沉默的坐在原地看着四周的人干活说话,这依旧让他受益匪浅。
其他人都在宾馆里彼此熟悉,辟宁性格憨厚老实,很受大家喜欢。
和甘索对视一眼,星则渊两人走了过去。
“老爷爷,您有什么事吗?”
看得出来,这个老人的眼睛失明了,因为他手中拿着一根戳地的竹竿。
“当然有,记住,千万不要打开黑色的灵柩。”
“灵柩?”
黑色的灵柩他未曾见过,他只见过在白天都显得阴森的黑色棺木。从木材变成棺木的一瞬间,它就只代表死亡和孤独。曾经的秀木香味,早已挥之而去。
星则渊有些懵,老头儿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
“我眼睛虽瞎,但是心不瞎,我看不到四周,却可以看到你的未来。”
“老爷爷,谢谢您,我记住了,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星则渊表现的很有礼貌,但是下一刻,老爷爷的胸膛里,出现了两颗星神的模糊模样。
“我此行只是为了等你来,并告诉你这件事,这是星祭师需要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我来告诉你这些事也是天让我来的,不必多说什么。”
年老的祭星师起身收袍,一手拿小板凳,一手用结实的精竹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