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潮似乎有些走神。
她脸上有些红,将手上的炽~热一松——
那巨大顿时弹到紧绷的裤上,疼得许寒江又是一阵脊背发凉。
“你是不是和我有仇?”他咬牙切齿,白~皙的额头上鼓着青筋。
看得梁潮又是一愣。
有多少年没有看过这么吸引人的脸颊了?
倒不是说梁丁的脸不惊艳,而是像许寒江这样,明明精致地没有一丝瑕疵,却没有雕琢感。
而是一种危险的,野性的,蛰伏在暗处随时爆发的隐忍感。
他似乎成熟得很早,有跟周围人格格不入的深沉。
当然也跟他满当的少年感格格不入。
“没有。”梁潮摇摇头,“要不你教我吧?可能我的招数不适合你。”
“”
许寒江卡顿了很久,才说,“你是根本没什么招吧。”
疑问词结尾,肯定句的语气。
梁潮讪笑一声,“理论知识丰富的人,实践能差到哪里去?”
“一个13班的倒是很有自信。”许寒江微微勾唇。
“你知道我成绩不比你差。”梁潮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便吻了下去。
她有些含糊不清,“为什么我总觉得氛围太过理性?”
听她说这话,许寒江终于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他笑得整个肩都在抖,眼角是罕见的愉悦的弧度。
像被打了柔光一样,美好,耀眼,光芒万丈。
梁潮本来以为,他这样的人,寒霜孤独是专门为他打造的词语。
她没想到,他真心笑起来,比太阳还太阳。
“因为你太紧张了。”许寒江看她发着呆,眸子一深,仰头便撞上她的唇。
梁潮很轻,被他轻松就翻了过来,压在身下。
“现在,有氛围了么?”许寒江一双长~腿紧紧扣住她,在她慌神时挤进她双~腿之间。
她下意识想闭紧,却被恶意地叉得更开。
男人的身材高大,压下来时有一股压迫感,逼得她无法直视,又无法遁逃。
“嗯”羞赧地点头,脸颊飘上一抹红。
她仿佛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梁丁挂了电话。
他不知所措,又无所适从。
梁潮还没回来,就算回来了,他也没办法带她走。
可是再不走,他的姐姐,就要变成别人的女朋友了。
年纪慢慢增长,他其实能感觉到,姐姐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长。
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条件差,所以十岁前,他和姐姐都是睡在一起的。
直到政策改革,国家颁布了相关法律,孤儿院得到了一些福利和保障之后,他才和梁潮,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分开。
她夜晚在做什么事,是否酣睡,是否惊醒。
这些他都无法知道。
他只能一个人在被子里对抗着孤独和恐惧,在第二天日出来临时,迎接梁潮的一句早安。
然后他经历过的一晚寒冰,在姐姐的招抚面前,自然化成一滩糖水。
他一口饮尽,还甘之如饴。
凭借这样他还能活,如果没有许寒江的话。
在孤儿院是阿弃,在a市是许寒江。
都是两个极其讨厌的人。
梁潮本来所有的零食玩具,都会给梁丁的。
但是会偷偷藏一点给阿弃。
还不让他知道。
她本来是天性畏寒的,却为了许寒江,初春穿短裙。
还问他,好不好看。
好看
梁丁记得自己是这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