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弟弟的吗?”刘西禹不高兴地推她。
梁潮嗤之以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老狗贼心里想什么!”
“呸!说得这么难听!我追求爱情怎么了?”
“追你a追你怎么不追蒋锋琉?”梁潮粗俗反击。
刘西禹不乐意了,“你才追蒋锋琉,你全家都追蒋锋琉!”
梁潮一愣。
刘西禹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呸呸呸抽着自己嘴巴,“潮哥,你看我这耳光抽得标准吗?”
“看你那狗样,”梁潮对她笑笑,“我还能因为这事跟你生气?”
两人相视一笑。
认识这么久,梁潮几乎不记仇,她们没有矛盾。
但是刘西禹知道,就算梁潮再通透,再洒脱。
该痛的地方,一点都不会含糊。
不得不说,在吃喝玩乐这个方面,蒋锋琉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眼看刘西禹跟疯狗一样玩嗨了,梁潮只能无奈叹口气。
地点在蒋锋琉家的别墅,他搞得像夜店一样。
有吧台就算了,居然还有舞台和dj。
大部分人都在舞池里畅快地扭,只顾宣泄,身边的人换了几个,浑然不觉。
梁潮看得不舒服。
说是交友,没几个带着认真交往的心思。
看着像混混般,白天却都是重点高中苦命学习的好学生。
压抑和释放,常常不能如人意。
梁潮很不欣赏这种平时忍着,事后爆发的人。
她觉得有的情绪如果不当时表达,时间积压,人事物都会变,你也许只能遗憾了。
她也惨烈地失去过。
她有她自己的失乐园。
时间推至半夜,蒋锋琉都没出现。
刘西禹玩脱了,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梁潮不愿意流汗,拒绝了几个邀请她跳舞的。
她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又被人说成是高岭之花。
带贬义的那种。
故作清高,身份低贱,狗眼看人低,讨厌梁潮的人这么说她。
她竟然还觉得概括得挺好。
有人在她旁边坐下,挨得不近,也不远。
她都措辞好拒绝的话,但那人似乎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愿。
他只默不作声地在她周围。
许寒江一进来就看到了梁潮。
然后就是紧挨她坐的方津源。
距离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是一起的,却没见他们说一句话。
许寒江浑身不舒服。
他迈步走过去。
挺热闹的场子,他经过的地方迅速冷了。
没人敢拦他,但目光都黏他。
到梁潮面前停住。
方津源在他过来的那一刻就自然又沉默地走了。
这么有眼色?
梁潮有些讶异这人迅速的动作,刚看他一眼,就被许寒江截住目光。
“挺有种。”
他话说得冰冷,听得梁潮想笑。
“不就是看一眼?”她伸手去拿桌上的酒。
“所以少看一眼也没什么关系。”许寒江顺着她的话,反驳她。
“嘁”梁潮不敢苟同地哼,眼神倒是很听话地移开了。
她敲敲玻璃酒杯,“你能在陶荷面前做个哑巴和瞎子么?”
“她比刚才那个男生好看。”许寒江想看她发怒,总是一副温温吞吞却语出惊人的样子。
不是那么令人满意的。
梁潮垂着头笑,抬眼看他时却认真了,“你是说李泽言吗?”
“谁?”许寒江下意识皱眉,“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