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呢?”琉璃色的眸子里覆满了冰冷,像是一个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只想在临死之前,把这个内心丑陋的女孩拽进跟她一样的地狱。
李慕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捏起欧阳雅的下巴,仰视着这副被打肿的看不清人样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的慕为什么跟木泽的木同音吗?因为木泽一生下来就注定是我的,他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如果你想继续做小三,我不介意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欧阳雅,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爹妈的小杂种,却妄想爬上身价过百亿的泽少的床,当他肮脏的男宠。”
欧阳雅打开她的脏手,捡起地上的机票和支票,站起来,与她平视“那还得多谢李慕小姐看的起我这个男宠了,不过,我也想提醒李慕小姐一点,你家男人既然已经被我掰弯了,你确定你还能让他直的起来?”
欧阳雅不知道李慕的脸到底有多黑,她只知道当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泽啊,以后你凌晨两点回家,就没人在家等你了,更没人给你做饭吃了,泽啊,你还记得吗?今天是我十五岁生日,泽啊,你知道吗?我从不敢奢望你喜欢我啊,泽啊,我要走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天,欧阳雅把手里的机票和支票撕的粉碎,那天,欧阳雅给自己买了份生日蛋糕,那天她穿上一条天蓝色的公主裙自己吹蜡烛,那天她留下另一半蛋糕给木泽,那天她临走时许了一个生日愿望。
“我十五岁只希望希望泽一生幸幸福福,开开心心,平平安安,不要生病,不要不高兴。
其实泽已经很惨了,他每天都很累的回到家,雷雨天经常做噩梦,他从来不会说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是偶而,欧阳雅听到他在黑夜里哭泣,嘴里小声的叫妈妈别走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欧阳雅抬头,朦朦胧胧的视线里只能依稀的看到那件不染纤尘的白色衬衣,手里的照片终于无力的滑落在地,泽啊,我以为我自己可以把那心里的根刺□□的,可是好疼啊,真的好疼。
看到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泪水,木泽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抬起手为她细细的擦拭眼角的泪水。
欧阳雅望着他,就那样望着他,那高挺的鼻,英俊的眉,薄薄的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他把她搂进怀中,像哄小孩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突然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像是找到宣泄口,欧阳雅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脆弱,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泪水染湿了他的衣巾,更染疼了他的心,他的雅,从未在他面前哭过。
哭累了,她便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身上睡着了,木泽把欧阳雅从地上抱起,也顺便把地上的照片也带上,明天,他也该去见见李慕了。
刚到公司门口的瑞丝在一楼的电梯口正好碰到抱着欧阳雅的木泽,他连忙惊慌低头,恭敬的叫了一声“泽少。”
“这么晚了,还来公司?”木泽并不奇怪他的反常,语气像平常一样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来公司取国内服装秀的一些相关文件。”瑞丝老实答道,头依旧低着,不敢与他直视。
木泽点头,抱着欧阳雅大步的走出门口。
等木泽走后,瑞丝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如果不是璐丝的突然离职,他又怎么会知道欧阳雅的男朋友就是大名鼎鼎的泽少。
泽少,黑木家族的继承人,才十岁,他父亲就已经慢慢开始让他继承家族企业,黑木家族的在整个黑白道都是霸头,现如今几乎没有哪个家族能跟黑木家族抗衡,更没有一家媒体敢不怕死的拍泽少,有人说,泽少就像是行走在黑白之间鬼魂,冰冷的不像是人,他站在最高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