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年,二月依旧笑春风,在山顶之上站着一位身穿白衣姑娘,衣服是冰白的丝绸那样光滑靓丽。高束头发,墨发在春风中飘逸,如同一个威严无比的将军。
此人便是晴月派新一代掌门冷月,晴灵派向来神秘,一代又一代掌门名中都带着月字,无姓。名字代表这代掌门的性情,如同她名字一样。
她素来言语,大多时间只是孤身一人待在距离门派三百里竹林。谁都不晓得一个十五岁丫头是如何坐稳这位子。
半年时间内,使得门派中人信服惧怕。偶些时候她的亲信会上来向汇报情况。门派之中只知有掌门却不识人,只有她亲信秦允c师傅忘月c师妹上官燕棠,识得她。
冷月对其走来秦允冷冷语道:“明日收拾衣物,你随我,启程去京城!”那个记忆中残存的c模糊的京城。还有那个有爱又无情,温暖又寒冷的王宫。
秦允颔首应和道:“是,掌门。”
在月光照映下可见冷月脸上微微怒气,“大胆到跑到王宫偷东西,要不师傅曾说要我好好照顾她,我就让她死在那王宫!那情义淡薄的王宫!”咬着牙门吐出四个字:“上官燕棠!”
“掌门,也许是您师妹听闻王宫内有大量奇珍异宝,才去偷”
“她偷哪里不是偷,偏偏去王宫王宫十五岁臭黄毛丫头!这几个月来到底给我桶了多少幺蛾子!”
秦允自从半年前掌门选她当亲信时,在她印象中,掌门约莫十七八岁。对其小师妹开始也是惯着她。到后连鞭子都上,而上官燕棠依旧是老样子,喜欢劫富济贫,好玩c满腔的江湖义气。每逢出事都是由掌门救回,此次恐是凶多吉少,不由感叹一声。
而京城依旧繁华似锦,热闹非凡,大街小街都在议论着前几日在王宫内擒获女贼。“盗取夜明珠,毁其歌舞宴,戏耍御林军。”这事迹传遍京城大街小街,人人而知,成为百姓饭茶后谈论的笑柄。
宫内这几日多半饭后议论也是歌舞宴上女贼之事,在御花园一角处窝着几个宫女与太监窃窃私语。
“喂,前几天在宴上捉到那个女贼,现在怎么样了!”
“估计就是个死,盗取夜明珠,歌舞宴会给搞砸。你们那天是没看见,国主和少主那脸色简直想把她生吞了。”
“那天我在场,最难看不是国主和少主,是谁?你们知道?知道?”
其中宫女丙拍了拍胸口欢喜语道:“我知道,昭阳郡主司马雅娴。她是歌舞宴压轴,结果那女贼在她古筝筝弦动了手脚,结果弹奏一半。弦断了还破音。她在众人面前出尽丑了。嘻嘻!”
“郡主天生盛气凌人,以前公在,不老以女红取笑公,结果三天二头闹到国主那里。”
太监乙不由感叹语道:“这叫什么?报应!没事尽找理由欺负咱们这些做奴才的。郡主那脾气你们是不知道,可凶了。以前公殿下在世时,虽说殿下爱戏弄咱们这些做奴才,可也不曾真正动手罚过咱们。哪,像那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太后国主王后等面前装那叫个乖顺。”
“是啊,如若殿下现今还在世,那该多好。咱们这些做奴婢的也可少受点郡主之气”
“唉,可惜小年纪就走了。”
宫女扯了扯太监的衣袖,轻咳一声低声语道:“说话小心点!”
女字号天牢内一位身穿淡黄色的衣服的姑娘在牢中破口大喊道,话语回荡在天牢长廊。
“喂,放我出去,都说我没拿夜明珠!碰过也犯法?还有没有天理!”
迎面走过来一个侍卫并语道:“喂,喂,别叫了,吵死了!你来到这天牢还想出去。就算能出去也是”
上官燕棠仿佛看到一丝希望,“也是什么!”
“横着抬出去。姑娘。省省力气吧!你叫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