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不能理解,位高权重者的想法。这是妾夜对夏墨说过的话。
只有当你成为了那样的人,你就会知道了。夏墨这么回答着。
你渴望这东西吗?夏墨反问着。
你渴望吗?看了眼底下被推到墙角的人,这才感觉到权力意味着什么。它能让你免遭一些伤害,还会让自己有更多的选择,可说到底,他只不过是个戏子,卑微地在普通人之下。
“他们真可怜。”是末年说的,可说完,他又觉得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便叹了口气。
毕谨看着末年叹气的样子,想着有什么办法能消除这低沉的情绪,在看见护送天子的队伍离他们不远时,朝末年说着:
“天子过来了。”
末年闻言,还是有些激动地转身,扒在栏杆上,看被人群护得严实做在十几个人抬着的轿子里。
透过那半透的纱帘,还是能勉强看的到里面人的轮廓的。而五官,却是如何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妾夜以为里面就只会坐着天子一个人,在那轿子慢慢靠近了,却发现天子的身侧还做着一个人。
那人坐在天子身后一点,个子比天子要低一些。
妾夜刚开始以为那是妃嫔,可近了,却发觉那人的身形却是要阳刚些,完全没有女子的轻柔感。
这让妾夜台着眉,一脸疑惑地盯着天子身旁的那个人。
这个时候,末年有些抱怨地说道:
“隔着人看也就算了,在隔层纱布,都看不清天子了。”
毕谨解释着:
“这也是防止有人刺杀,其实大多是时候,天子都不会出现在百姓面前,而且他们还有可能会用替身来替他们挡刀。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天子也许不是真正的天子。因此那些想要刺杀天子的组织,没有万分的把握,是不会随意行刺的,因为一旦失败,那他身后的势力,便会被被连根拔起。而一个人的,那更不用想,还没靠近天子,就会被天子身旁的护卫给拦下。 ”
末年听了一会,说了句高处不胜寒,便再也没有说了。
过了一会,妾夜开口说道:
“天子的轿子里不都是坐着嫔妃?怎么这天子轿子里坐着个男子。”
妾夜扬着下巴,指了指坐在天子旁边的人。
妾夜这么一说,末年和毕谨也注意了起来,在看清天子旁边的人,确认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形后,都奇怪地说道:
“对呀,难道”
在他们要说出后面的话前,妾夜盯着那帘子。这时候有阵风刚好刮了过来,帘子被吹了起来,高度略过了天子的脸庞,停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妾夜从二楼看过去,见那人微微侧着头朝着天子那,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可这些妾夜全都没在意,他只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人的脸,然后颤着声音说道:
“夏,夏墨!”
妾夜刚说完这话,一旁的末年和毕谨也都停下话,一脸疑惑地看着妾夜。而轿子里的夏墨,在侧着头同天子讲话时,却好像察觉了一道熟悉视线,他抬起眼睛就这么望过去,一眼,便瞧见了妾夜。
那时候妾夜看着夏墨有些不知所措的脸又微微轻启的唇,刚想说些什么,末年突然冲了过来,将妾夜扑倒在地上。
“噔!”几只疾速而来的箭便钉在了妾夜刚刚坐着的位置上,要是末年没有将他扑到,那他现在可能连中几箭了。
毕谨反应很快,立即将一旁的桌子推倒,挡在了他们三个人前面。
不一会儿,楼下便响起了平民百姓的哀嚎声和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随后而来的,便是刀剑磨过剑鞘c冷兵器相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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