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对对不起!”
川夏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背过身,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是故意的!”
“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顾阳闷哼一声,捞起自己的裤子重新穿上,回头,川夏还捂着眼睛,紧皱着眉头,低声喃喃:“完了,不知道会会不会长针针眼。”
顾阳扶额,“川夏我们一起长大,这种场面那你没少见吧?”
“不一样,我们都是大孩子了”
他系好裤带,川夏还在跺脚,心慌意乱。
“川夏。”他唤了她一声。
川夏小心翼翼地回头,眯着眼睛瞅他,顾阳还是顾阳,没有变成大怪兽。
“摔疼了?”顾阳走过来,体贴地拍了拍她衣襟的碎草和泥巴。
川夏哪里还知道疼,她整个人都要飞升了。
现在满脑子,都是顾阳那赤条条的大长腿,以及大腿上面那不可言说的翘臀。
一想到
她感觉鼻子痒痒的,笨拙地用袖子一擦,擦了一袖子的血。
“啊!”
顾阳丧着一张脸,心疼但又想笑地看着她。
川夏手忙脚乱地捉着自己的鼻尖止血,脸抬起来往天上仰。
顾阳从包里摸出了纸巾,走过去,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纸给她按鼻子。
他的指尖有些糙,捏着她冰冰凉的鼻头,触感格外深刻。
川夏任由他揪着鼻子,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他。
皎洁的月色里,他眉心微蹙,凝望她的目光,深邃而沉静。
“顾阳,我想问一个问题。”
“嗯?”
“你的内裤上,为什么会有一只大白兔?”
-
川夏回到了家,妈妈正在将饭菜端上桌。
窗外的一轮新月,明净素雅。
清冷的街道,张元新捂着肚子,缓步走过来,每一步都走得尤为艰难。
他的个子足有一米八五,身形高大,穿着一件圆领体恤和九分裤,眼角和嘴角挂着淤青,但丝毫不影响他俊朗的外表。
此刻,张元新正在药店买擦伤的药。
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幼兽,没有了方向,更没有父母的关怀。
他不是没有父母,只是从小学会坚强的他,不可能让他自己的母亲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
否则,她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就得自己对不起他。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真希望母亲可以一辈子幸福。
说实在的,顾阳这小子下手可真狠。不知道川夏怎么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
张元新这可想错了,从小川夏就是不是一个十足的乖乖女,男孩子干的事她可一件都不少。顾阳小时候可谓生在水生火热之中,被川夏这个小魔女欺负的不要不要的。长大后,慢慢的喜欢上了川夏。更是不敢对她动手,只有川夏对她动手的份。
多少次,川夏傻傻的问:“你明明这么高可以打过我,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哭着喊求饶。”
顾阳总会说:“女人是用来疼的,如果让她哭泣就不是一个好男人了。我长得高是为了你在迷路的时候可以一眼看到我,为你遮风避雨一辈子。”
张元新找好借口去网吧将就一晚,不想让那个爱哭的女人的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上课铃响,一帮人散了各自回教室。
川夏安安静静上完课,放学时候什么书都没拿,拎着桌肚里的药就往外走。
她记得张元新好像和他说过“如果出了事情就来四班找他。”
川夏拎了个纸袋,他的药就装在里面。
川夏来到四班的门口,“同学,张元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