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脚滑之后,紧接着又打了个喷嚏,若不是护法高歌眼疾手快,免不了摔个四仰八叉。
“有人说我坏话?”鹿瞑说着又打了个喷嚏。
“不对劲儿啊,本王好像是生病了,阿嚏,咱们快回去,咳咳咳,咳咳咳咳”
“殿下。”护法高歌一把抓住鹿瞑的手腕,用蛮力扯他回来,咬牙关心道:“有没有生病,还是让属下给您看一看吧,万一耽搁了病情,属下可担不起照顾不周的责任。”
鹿瞑装病自是不依,卯着劲想要缩回被高歌抓住的左手,咬牙说道:“还是不用麻烦你了,本王的身体本王清楚,咳咳咳,你看,我在咳嗽,咳咳咳,马上就要病入膏肓了,咳咳咳咳呕本王感觉自己要吐血了。不行,还是快些回去躺着,说不定睡一觉出出汗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殿下——”
“放手——”
“不行啊——”
“可以的——”
两人拉拉扯扯,咬牙切齿,看得身后二十位玄甲剑侍目瞪口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殿下,殿下。”腰佩一剑一刀的剑侍长看不下去了,上前拉开两人,劝鹿瞑道:“殿下,这里不是魔界,您和高护法在家怎么斗嘴属下都管不着,但现在出门在外,您就是魔界的门面,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胡来。再且,咱们已经到了雁飞台上,山门处的弟子也已登记在册,再打道回府,自家长老们生气不可怕,可怕的是惊羽雁飞台。您不能忘了,咱们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什么目的?”鹿瞑一脸茫然。
“您还真是早上出门前属下还提醒过您,要您留意惊羽台上身穿白雪飞鹤流仙裙的年轻女子。”
高歌语气不满,小眼神幽怨,鹿瞑却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忘了当初茫茫人海中,是怎么一见钟情权幽幽的了。
“原来是你。”
当初若不是他听了护法高歌的话去勾搭权幽幽,日后也不会因动机不纯而对她心生愧疚,成亲之后分房而睡,除了上药拉手,小嘴都没亲过。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鹿瞑晃着高歌咬牙切齿,埋怨他道;“若不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要我留意姑娘,我也不会对她一见钟情;若不是你说要先得到她的心,我也不会连嘴都没亲过;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啊啊啊”
高歌不知是被晃迷糊了还是本身就迷糊,愣着一张丝毫不比鹿瞑茫然无措的脸问:“殿下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属下怎么”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儿?
剑侍们也是一头雾水,面面相窥,不知殿下所说为何?只是心中猜疑:难不成是殿下长年被长老们压迫,终于心神崩溃得了癔症?
“别和我装傻,你没我厉害。”鹿瞑最后大力一推,推的高歌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见他最忠心的殿下指着他怒道:“你身为护法,不想着怎么保护我,保护魔界,满脑子c整天”
“又c又怎么了殿下?属下满脑子c整天想的是什么您还不清楚吗?”高歌委屈的厉害:“我这不都是为了您嘛,两千年不娶不撩的,长老们心急,魔界的子民们也心急啊。王位无人继承,免不了有人没日没夜的惦记”
“打住。”鹿瞑阻止高歌继续往下唠叨:“别和我说有人惦记我的王位,两千年了,你见过几个惦记的?不都是谈之变色的吗,这么个烫屁股的宝座,他们巴不得我再坐的时间长些,你也看到了,当初那些和我争过王位的都改行经商去了。”
高歌急得的冒汗:“防人之心不可无,历来王位之争,有哪个是明着来c刚开始就暴露自己的?他们经商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拉拢人心,聚集钱财,为日后举兵造反打基础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