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疼之外再没有了别的感受,就连隔壁牢房的直沉默着的土匪头子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为自己的舅舅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同时还有一些庆幸,幸好被打的不是他。
要他说,他舅舅就是没有他这么识时务,都快被问斩了,还要纠结于这些没用的东西,这下被打了吧,这般想着,土匪头子安安稳稳地在稻草床上翻了个身,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老实说,之前被拖着跟着马车跑了一路,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先睡再说!如今牢狱之内,一个被侍卫一顿揍,没有力气再去叫嚣,一个直接便睡了过去,又没有其他人存在,
因此牢狱之外的侍卫们,感受着重新安静下来的牢狱,心满意足地继续站岗去了,至于之前县令再一次拿出来的那叠银票。
自然是再派一个人交给主子了,反正不能收归己用,那还是早些给出去为好,省得搁在眼前看着,还考验他们的自制力。
至于莫名收到了两叠银票的主子是个什么想法,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反正别人用来贿赂他们的银票,他们是没有半点贪污的,主子可怪罪不了他们,想必还有可能嘉奖他们一番,若是如此,那还当真是让人惊喜。
而此时被他们念叨着的主子,一边处理着公务,心中一边还在想着,他之前给父皇的信是否到了父皇手中。
此处县城的任命还是要早些下来,他也不能在此处耗费太多的时间,他之后可是还要多腾出些时间来陪蘅蘅在江南游玩的。
京城之内,如廖礼所预料的那般,皇帝确实已经收到了他派给儿子的暗卫紧急送来的信件,初初收到这封信件,皇帝还以为是他心爱的太子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急急忙忙便拆开了信件,一路看下去,才知道事情并非他之前所想的那般,但也让他是怒发冲冠。
没想到在他的治理之下,国家竟然还有这样的蛀虫存在,这让一心一意想要治理好他的国家,成为一代明君的皇帝很是愤怒。
尤其是看到信中所写的,他从小宠大的嫡公主竟然被他们害的发了病,这更让皇帝平静不下来,深深觉得就这么让这二人死了,是对这二人的宽容。
因此,在对太子的回信中,皇帝亲自颁发了好几道圣旨,包括对这二人的处置,以及那处县城官员的调任等,一同交给了悄无声息地候在一旁的暗卫带走。
想到圣旨内,他亲笔写下的专属于那二人的惩罚,皇帝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显得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
圣旨尚需几日才能到达,在圣旨还没有到达县城之前,离姮也无法名正言顺地公布自己对县令和那个土匪头子的处置。
因此,此地的百姓还尚且不知,那个一直协同土匪压榨着他们的县太爷已经下了牢狱,依旧过着每日里心惊胆颤c没有丝毫盼头的麻木日子。
离姮等人在有一次出门四处逛逛时,看着萧瑟的大街,以及贫苦的百姓们,心中都感觉有些难受。
此处县城土壤肥沃,以前来往客商也是不少,分明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能够凭借着这些有利的条件过上富足幸福的生活的。
可偏偏因为此地县太爷县城的压榨剥削,以及土匪肆无忌惮的横行,让他们活生生的将自己活成了一具具行尸走肉般的没有灵魂的躯壳。
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再加上没什么可以逛的地方,离姮她们的这次心血来潮的出行最终还是匆匆地画上了句号,出来没多久便再次回了客栈,之后三人在此处的日子里,再没有过想出去逛一逛的想法。
而廖礼则是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官衙的书房之内,全神贯注地整理着此处县城这十几年的文献资料。
前任县令恐怕是将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揽财与享乐之上,在其他方面着实是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