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暖跟在身后,她食指挂着的男性内裤被她不停晃悠着,随后丢在男人面前:“权少可不敢赖账哦。”
权北晨瞪了温心暖几眼,将卡扔在沙发上,自个拿起衣服穿:“密码是六个一。”
她过去捡起,仔细端详着,平静问道道:“权少这里面,十万?”
满不在乎的语气让权北晨不悦,他停下穿衣服的行动,走过去捏紧她的下颚,“这里面有五十万,足够你花。”
权北晨眯紧眼睛,冷声说道:“之后,从这里出去。”
“这钱..”温心暖下巴微抬,全然不把他放在眼中,她扭头想找烟来抽,却被权北晨拦着不能动弹,温心暖俩指夹着卡。“权少,这钱不够,我买一个包都得花十来万,就五十万,我几天就挥霍完了。”
“要不然,”温心暖主动奉献双唇,舌尖描绘他性感薄唇,“你包养我怎么样,一个月一百万如何?”
权北晨体内的欲望在咆哮生长着,他死死拖着最后的理智:“好啊,求我。”
“求我要你。”
“可是..我没什么感觉啊,倒是你..”温心暖一手拉开他的裤链,抓着他男性的尊严,坏坏的笑道:“擎天柱呢。”
权北晨恨死了她满不在意却又高傲的面孔,却又被她眼神里的倔强所吸引着,让他沉迷其中,升起更浓郁的占欲性。
他是风,风没归宿,只有方向。盯着这张无害脸好久,他拿纸巾擦拭着手指,“那就祝你,事业顺利。”
说完,男人摔门离去,震得她脑仁嗡嗡直响。
在权北晨走后,温心暖惩戒般拍自己脑袋,就在刚才,她还在幻想着权北晨答应包养她,然后将她从最深的沼泽地救出来,让她焕然一新。可她忘了,四年的光阴早已离去,当年神采奕奕的千金大小姐被迫也成为肮脏的小婊子。
而她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复仇。
一个月后。
温心暖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手甩着限量款手提包,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抹胸裙,露着好看的锁骨。屁股一扭一扭走着,手耸拉在前台,摘下墨镜,笑的妩动人。
“叫下权北晨。”
她过于时髦的模样,吓得前台小职员眼睛都直了,上下大量着温心暖:“你那个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权氏集团。”
温心暖本想抽根烟,终究忍了下来,这四年间她一遇到烦心事,就借酒消愁,喝出了胃病,医生说她不想死就尽情的喝,她这才学会了抽烟,犯上了烟瘾。
她不耐烦打断小职员,笃定重复着“我知道啊,所以叫下你们的老板,权北晨。”
“老板他..不在。”小职员难为的说。
温心暖知道被人瞧不起了,这也不过是客套话,她一股脑儿坐在大堂等着权北晨出现,同时也有不少人路过打量着她。
她之前以小姐名义不过是为接近他,后来被桃姐告诉,就算她是真的小姐,也没人敢要她,好像是有大人物同她作对。
大人物除了权北晨,她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
温心暖将胳膊支在靠椅处,脑袋懒洋洋靠在胳膊上,她朝外看去,不时与好几辆车驶过。
外面风景很宜人,温心暖享受着,百般无聊之际,她指着窗外路过的车辆,一个接着一个数。
直到权北晨出现大堂。
二人是同时看到对方,配合的很有默契。男人一身定制西装,发亮的黑色皮鞋,手腕戴着劳伦斯限量款男士手表,一如四年前,让人挪不开眼睛。
“合作愉快,权总。”说话的是个胖子,与权北晨形成鲜明对比。
温心暖三两步,扭着身子贴近权北晨,手自然挽住男人胳膊:“亲爱的,你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