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在念着殿下的名字,奴家才是真的关心王妃娘娘您呢。”
东知又忙道:“可别乱讲,王妃娘娘要吃醋的。”
“吃醋?”我将手一挥,大方地道:“我不吃醋,你喜欢他就喜欢呗,谁喜欢他我也不醋!”
“真的?”东知的眼睛闪亮亮的,“那娘娘您能不能将殿下的那张斗篷赏给奴家穿一天,就一天。”
“你喜欢就拿去穿么,穿多久都没问题。”
小东知美滋滋地就去拿了斗篷,这么披那么披,四处问人好不好看,我看在眼里有些不大舒服,但是我忍着,不就是件斗篷么,我的斗篷多了去了,这一件除了暖和点,哪有什么特别的,我不小气,一点也不小气。
我说:“你们还想听二皇子的什么,统统问出来吧,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小倌儿们便踊跃起来,从他走路时是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到他束发时襟带在髻上缠绕几圈,再到他喜欢饮什么酒喝什么茶,听什么样的乐曲泡什么样的妞。
我诚诚恳恳从容作答,一样一样讲得清晰明白,唯有泡妞这个环节,我想了想,说没见过他泡妞。
小倌儿们很激动。
我只得改口,说他不喜欢泡妞。
小倌儿们更激动。
我说:“这种问题你们去问他,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可是娘娘您说起殿下的起居习惯,如数家珍一般,这般的了解,足见娘娘对殿下用情深厚呢。”
我将说话的瞪了一眼,解释道:“我只是有些要紧的原因,必要将他看紧一些才行,就像就像养狗,一眼看不住就去吃屎,没错,就是这么回事,李叹他就是条狗!”
这话小倌儿们就不敢接了,纷纷装作心不在焉的模样,看花儿的看花儿,抠手的抠手,好在这一日是这么打发过去了。
但是到了晚上又很难熬,我睡了醒醒了睡,一连做了好几个梦,梦里回回有李叹。
我觉得这事儿要不得,问小玉我在梦里可喊了谁的名字,小玉说没有,我才放心了一点。
可一早的时候,李叹又派了人到我这儿来刷存在感,来的是他身边的小胖子阿福,说是殿下的吩咐,让我把这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赶出去。
我不答应,阿福为难地道:“娘娘,这几人一早便踮着脚去殿下院子外张望,殿下是给您的面子,才没有乱棍打出去,娘娘若是真心喜欢,要同他们交朋友,为了他们好,还是听话一些。”
听话,我凭什么听他的。
我说:“这间院子是我罩着的,就是李叹亲自来了,也休想从我这儿撵走一个人!回去告诉你家殿下,我烦着呢,别来惹我!”
说完我便放下了床帘,坐在里面心里发抖,他可别来,他可别真的亲自过来,我不想看见他,我我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
可是李叹还是来了,在这天晚上,我因为心里乱糟糟的,坐在床上与小倌儿们拼酒,拼得七昏八醉,抱着床柱子傻笑。
有人夺走了我手中的酒壶。
我说:“去,给爷满上,今日陪大爷喝好了,明日便赏你们去看李叹洗澡!”
又有人捏起了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将我看着。
我本就眼神不好,喝多了酒还有重影,我说:“东知,我才发现你与李叹长得好像,你那么喜欢他,对着镜子自己亲自己不就好了。不像我,二皇子府里没有镜子,我都不晓得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模样。”
这人却说,“有伤不能饮酒,不想好了?”
“好?”我摇头,“不想好了,好了又要爬起来去勾搭他,我不能再勾搭他了,再勾搭就要将自己也勾搭进去了”
说起这事儿我就很惆怅,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