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他剥光了放到床上给你们吃了啊!”我将小倌儿们狠狠瞪了一回,追星这种事情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仰慕之人的物件不能吃不能用,供起来上香也不能保佑自己多子多孙大富大贵,图的什么。
但是在仙界,那些女仙追捧白惊鸿的时候,也是这般的阵仗,哪怕是白惊鸿路过之地留下的脚印,她们都恨不能插个旗子做个标志,时不时前去瞻仰一回。若是能将那脚印拓下来作为收藏,是能炫耀好几年的事情。
小倌儿们被我吼得噤了声,隔了半晌才有个胆子大的,犹犹豫豫地说:“二皇子殿下连这样贵重的斗篷都披给了王妃娘娘,奴家原本以为王妃娘娘在二皇子殿下眼中魅力不浅,只要王妃娘娘开口,合绘一幅小像自然不在话下,若是王妃娘娘觉得难做,那便算了吧。”
另一小倌儿应道:“是啊,毕竟二皇子殿下出身显贵,性情高洁,连王妃娘娘这般倾国倾人的佳人都拿他没有奈何,殿下又怎会与我们这般低贱之人合像呢,哎”
高洁个鬼啊,他就是个养猪的!
我说:“老娘是不是把你们惯得厉害了,一个一个小嘴儿巴巴的,在这儿酸谁呢!不就是绘一幅像么,有什么难的!”
“哈,我就说嘛,王妃娘娘在二皇子殿下眼中魅力不浅,不就是一幅小像,王妃娘娘大慈大悲,一定会帮我们完成心愿!”
我知道我被几个小倌儿套路了,耳根子软不是一个好毛病,但是作为历劫中人,我想我应该更勇于接受挑战。
我花了两天时间,抄了足足五百卷经书,我也不记得我在何时看过这些经文,但只要提起笔来稍做沉想,我便能一字不差地将它们默写下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将艳艳从天宫请了下来,把经书给她,请她再帮我一个小忙。
艳艳翻着我抄给她的经文,嫌弃地念道:“算你还有些良心,你也知道,老娘我升仙之前,大字都不认得一个,上次的事情天君罚我抄书,我到现在都没抄完,这成煜天君也是闲得大发,每隔半个时辰便叫人到藏书阁催上一回,就怕我下来掺和你历劫的事情。”
“如此说来,天君对我历劫之事还很重视的么。”
“呵,你可别忘了你这劫是因谁而历,我看他就是怕你历得太圆满,回了天界,扰了翡玉帝姬和白惊鸿的婚事,他可只有那么一个宝贝女儿。”
每次同艳艳见面,她便必要将此事再提一遍,生怕我给忘了似得。我说:“我既要经历完整人生七苦,生老病死一样也少不了,要经老苦,怎么也还要再活三五十年,那桩婚事如何也掺和不上了,你也不必将天君想的那般小家子气。”
艳艳脸上的神情仍是不服,大约这次确实被天君训得有些厉害,心里有些怨念。我请艳艳帮我将李叹定住一个时辰,艳艳急着回去应付查岗,不急多问,便也应下。
第二日午时过后,艳艳通过玄铃告诉我已经办妥,我便带着小倌儿几人溜去了书房,看到坐在案前一动不动的李叹。
我们齐心协力把他从书案后搬出来,小倌儿问我二皇子为啥不动,我说:“他若是会动,看见你这么摸他,必要扒了你的皮,手拿开,往哪儿放呢!”
小倌儿万般留恋地收回了正准备探入李叹衣襟的魔爪,趁我不备,抓紧时间在李叹脸上亲了一口。
哎,我很惆怅,我在干什么呀,我在让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轻薄我的夫君。
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只能在一旁紧紧盯着,管着他们动手动脚,少占我夫君一点便宜。
小倌儿们贼胆子也是很大,当真在李叹的唇上涂了厚厚一层口脂,拓走了他的唇印。
我觉得如果李叹知道我干了这些,可能会打死我。
待计时的水钟快要滴尽,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