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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分明就是一个初中学生。可是在这个时代,十五岁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十六岁如果还未嫁出去,就要发愁是否嫁的出去了。

    让她嫁人?还是不嫁?

    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

    “呀!叔叔,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潇潇惊叫了一声,发现张晓峰的右手显得不自然,上面滴落几缕血迹。

    “不碍事,不小心撞到墙上了。”张晓峰满不在乎的说。

    潇潇纤细的柳叶眉紧皱,脸上布满了焦急,口中急切:“怎么撞得这样重?我回去拿祖传的药酒给你擦擦。”说完头也不回的跑进里屋,不多时候将一个陶罐中装的“祖传药酒“取了过来。

    说实话,对于这瓶“祖传药酒”,张晓峰是极不信任的。据“老学究”讲,这瓶药酒是他小时候,一位神医给配的,已经用了几十年了,疗效有保证。

    关键是,几十年了,这玩意没有保质期么?

    无奈的与潇潇对视着,看着她可爱的威胁,最后缴械投降。她已经伤心好多天了,怎么忍心再让她担心?

    潇潇熟练地抹好药水,轻轻的吹了吹,做完这一切,显得有些心满意足。

    “当当当!”

    一阵刺耳的敲门声蛮横的传入两人的耳畔。

    潇潇心中好奇,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快步走到门边,取下门闩,大门微开,将头探了出去。

    门外站的是一位文士,年约五十多岁,五官长得稀疏平常,唯一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应该是下巴上那一绺山羊胡。

    “这位先生,您是来吊唁我爷爷的么?”潇潇不认识眼前的人,不过这副打扮的人多是她爷爷生前好友。

    文士眉眼之间略有不屑的瞟了一眼女孩,“小丫头,我可不是来吊唁你爷爷的,我是来帮你们渡过难关的,还不快让我进去!”言语之中没有一丝客气,说罢自顾推门,大步流行走了进去。

    潇潇一听是来帮她们度过难关的,心中有些疑惑,却又理不清头绪,只能回头喊:“叔叔,有客人来了!”

    张晓峰原本就站在不算太远的地方,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明显是来则不善。

    “你是何人?”山羊胡文士进来后,先是扫视了一圈院子,随后一愣,明显没料到院子里除了那个小丫头,还会有其他人。

    张晓峰回道:“我是百尺先生的学生,在这为老师守孝,先生来我们书院做什么?”

    山羊胡文士闻言,松了一口气,立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气势,“我是来给你们送钱的,百尺先生死了,你们这家书院也开不下去了,这小丫头肯定是断了生活来源。喏,你们拿着这些钱速速搬出去吧!”说罢,文士将手中的一袋钱向地上一扔,一副施舍的模样。

    张晓峰看了看地上的钱袋,从散落出来的碎银来看,最多只有二十两,连买一处好一点的民居都不够,更不用说一家书院了。他心底一沉,果然猜得不错,这人就是来乘火打劫的。

    张晓峰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干脆的回绝:“鸿儒书院是老师的毕生心血,断断不可能卖的。”

    潇潇此时也站在了张晓峰身后,虽然没说话,但是从神情上看,她坚决同意张晓峰的说法。

    “小子,何必呢!没有教书先生,这书院就等于荒废了。”被拒绝的文士并没有如何失望,只是眼底更添了几分阴霾。

    “请您回去吧,书院是先生的毕生心血,绝不会卖!”张晓峰这次回绝更加干脆。

    两次被拒,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文士脸上立刻流露出怒意。“嫌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以为你们不卖,这房子就能保住了么?”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山羊胡也不再客气,用阴怪的语调说道:“给你们钱是抬举你们了,把我逼急了你们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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