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雨簪两个字,秦起业倒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的面前,连忙对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啊,一切的孽都是我作的,求求你,放了我妹妹吧,求求你,放了她,让她以后可以陪伴我一起生活。”
老夫人听到他那么说后,愣了一下,旋即摇头说道:“当然不可以了,这并不是我的主意,而是太公的主意,太公的意思可没有人跟违反。
“没有人敢违反不要紧,没有人敢违反不能证明雨簪就必须去死,雨簪从小到大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不管出了什么样的错误,都要推在她的头上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替她承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替她承受这句话听在所有的人儿中,所有的人都一时不敢说话,因为谁都知道,老夫人最疼爱的就是大公子,如今大公子亲自来求情,又让她觉得有些不妥。
老夫人柳眉倒竖,望了婉碧一眼,斥责说道:“你这个小蹄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大公子,好好叫他休息吗?为什么你还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说?”
婉碧听到老夫人的指责,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下来,一边跪下,一边对老夫人说道:“不错,老夫人,的确是奴婢错了,奴婢没有好好的照顾好大公子,还请老夫人责罚。”说完之后,她就在老夫人的面前跪下来。
老夫人喊道:“来人啊,来人啊,给我把婉碧拖下去,重重的责打,责打三十大板。”
“是。”于是便有人上前来,准备拉婉碧。
秦起业连忙阻止道:“老夫人,婉碧她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她又怎么知道那么多?一切全都是孙儿做的,老夫人要想惩罚,要想责打,就可以惩罚孙儿吧。”说完,他就跪在那里,挺直了脊梁,犹如一棵挺拔的劲松。
老夫人听到他这番言辞,脸色动了几动,但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想必她是不希望看到秦起业因此而生气,秦起业若是因此而生气,万一牵动他的病情,那可不得了。
老夫人素来只疼秦起业这个孙子,不允许秦起业受到一点伤害,纵然他有万般的不是,千般的不对,说错了各种各样的话,老夫人也只是隐忍在心底。
老夫人犹豫了半晌,终于缓缓的说道:“罢了,就当婉碧年少不懂事,把她拖到一边去吧。”于是就有人把婉碧拖到一边。
老夫人这么做,显然是不想刺激秦起业的缘故。
秦起业望着老夫人,一时之间涕泪横流:“老夫人,业儿是您的孙子,您对业儿无微不至,对我的关怀让我感到恩同再造,我对老夫人心中也自然是感恩戴德之极。而我的妹妹雨簪她又何尝不是老夫人您的孙女?若是老夫人只不过因为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而让她受到什么伤害,那岂不是要抱憾终生?老夫人,别人的闲言闲语固然重要,我们秦家的家声固然重要,可是妹子的性命也很重要啊。老夫人,求求您,看在雨簪她同我们秦家人血脉相连的份上,求求您,放过她吧。我给你磕头了。”说完,他就不停的给老夫人磕头。
老夫人听到他一直在那不停的央求,显然也起了侧隐之心,别人说的话或者她听不进去,但是秦起业说的每句话想必她都听在了心头,她犹豫不决。
秦太公已经把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指在地上,连声说道:“不可以,就算是你家老夫人同意了,我这个做老的的也不会答应,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如果这么做了,那么会影响到我们秦家的家声,以后我们秦家又该怎么样在金陵城里立足?就不说金陵城了,这事若是传到宰相耳朵了,难道宰相会这样轻易放过我们吗?绝对不可以。”
“话也不能这么说,宰相他既然是当朝宰相,那就一定是宽人为怀,胸襟博大,他又岂会因为我们一个女子被强盗掳走,而要逼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