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开始好奇,恨不得要围到薛芷晴身边,碍于男女有别,还是端坐在自己的桌案与她说话。
他们问一句,薛芷晴就十分跳脱的答一句,惹的皇城七公子哈哈大笑,当然唯独除了肖秋深。
皇城七公子倒不是因为才貌得名,而是因为肖世子和他们这些不受待见、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世家和官家公子常年厮混一起,众人嘲笑起的名称。
这里七个人没有一个人是在朝为官,也没有一个人是读圣贤书科考的,说起话来,就少了世俗之气,浪荡的很。
肖秋深一袭云丝白衣,俊美无尘的坐在上首,今日他是主。
其他几位各自风流倜傥,本来碍着有郡主在场,装起正经样子,说了会话后都是歪身斜坐,闲散自在。
“郡主,你这性子可真不像是在深宫里的贵女,倒比我们这些人还要豪迈不羁。话说,性子生来三分父母授,七分靠养,郡主说一说,你的心路历程,是怎么才能有这样的性子?”
薛芷晴犹豫着要不要再喝上一杯,想了一会后,还是放了下来,
“杨公子,你家祖父知识渊博,是朝野敬仰的阁老大学士,怎么生出你这样混不吝的纨绔来?你先说一说,看我能不能从中讨教出经验,也说出个缘由。”
杨辰摇扇的手一顿,红了半张脸,还有一半是黑的。其他人哈哈大笑,
“杨辰,也有你吃瘪的时候?哈哈一张利嘴,半点不饶人,竟然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上。”
“郡主,吃酒,女中豪杰,我只从书里看过,头一回见真人,还这般美若天仙,真是不枉此生啊!”吴彦辞举杯朝薛芷晴敬酒,
“吴公子,你这嘴是抹了蜜吗?听的我心尖儿颤颤的,要是本郡主是个羞涩的,指不定要被你说的要找个地洞钻一钻。”
“言辞,杨辰,郡主是女子,一个说豪迈、一个说豪杰,真是口没遮拦的。”
“嘿嘿,还是孙公子善解人意。”薛芷晴笑了两声便整了整衣服起身,“坐了这么久,我也该上楼,不打扰各位雅兴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再好好与你们谈天说地。”
说完,薛芷晴就走到了窗口,朝外面望了望,上面没有声音,那些等着看她的女人们已经走了,而且现在天色已黑,可以借机逃遁了。
不料身后一直没出声的某世子冷沉沉的道了一句,“你们几个先出去,我有话要同郡主讲。”
什么?
众人傻愣了一会,有人道:“喂,深哥,孤男寡女,你不怕闲话?再者,你与郡主有什么私话要说?”
“不走,那本世子就扔你们下湖喂鱼。”
肖秋深一个一个将他们真赶了出去,还“咔哒”一下把门给锁紧了。
薛芷晴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朝她一步步走来,双手抱胸警惕的盯着他,“干嘛?”
“你说我干嘛?”肖秋深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很生气,
薛芷晴莫名其妙,“我没得罪你吧?”
“哼”肖秋深面色泛红,俊美的脸布满阴翳,“骗我是粗使宫女,还叫晴儿,让我在坤宁宫一顿好找,压根就没那号人,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你会是奇珍郡主。”
薛芷晴魔怔了,这一回两回被他碰个正着,真是吡了狗!
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找不到就找不到,干嘛?
“什么鬼?我听不懂。”薛芷晴还想装傻,她不想让别人知晓太多,而且他在刑部堂上说要与她撇清关系。
可他在皇宫救自己,又几次三番找她,为什么?
肖秋深逼到了她的面前,美眸含怨的骂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廉耻。”
“诶,我说你这人怎么人身攻击啊?”薛芷晴扬手指在他胸口,反将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