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趴在墙头的两个纨绔风流小生风中凌乱了,相视一眼,
“真是男人?”
“恭靖王要知晓,非给他下药丢到女人堆种孩子。”
“可我们与他这么多年混过来,也没见他有这癖好啊?”
“再看看。”
“要不进去亲眼瞅瞅是何等绝色?”
两个损友恶趣味来了。
房中,肖秋深也没觉得多尴尬,在澡堂子里和狐朋狗友一起洗浴泡澡是常有的事,只是对“季君昊”的反应态度很吃惊。背过身去,结巴的质问道:
“你你你不是说今晚离开吗?”
薛芷晴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穿了老半天,对这复杂的古装一时无可奈何,抓着裤头跳到了床上,拿被子盖住。
方才外面两人的对话,她听了个清楚。
精气养了几天,又恢复了耳聪目明,刚才她也发现了肖秋深,可她没料到他会直接踹门进来啊!
缺脑的家伙。
薛芷晴清了清嗓子,“世子爷,这么晚了踹门,吓死奴家了!”
声音娇滴滴的,能滴出水来。
肖秋深魔怔了,女人的声音?
又见薛芷晴使命朝他眨眼努嘴,一身汗毛竖起,恨不得拔腿就跑,可不将这倒霉蛋送走,他又不安心,
“你你做什么?”
薛芷晴扶额,伸出五指一抓,玄气如钩将肖秋深拎到了面前,“外面两个人是你朋友?”
“什么?”
“他们要见一见你私养的野女人。”
肖秋深脑中仿佛被雷电击了一下,反应过来,苍白着脸问:“怎么办?”
肖秋深暗骂:肯定是吴彦辞那个专爬人墙头的浑球,方才喝酒时,一个劲的挤兑他不是男人灌他酒,自己忍不住对男女床事胡吹一顿,他们竟然跟踪他来了别院。
墙头上的某人龇咧咧的打了个大喷嚏,动静不大,足以让房里的人听清楚。肖秋深心中百感交集,后悔不已,转身要出去轰走那两人,却被床上的拉住。
薛芷晴勾唇笑笑,“不想穿帮,就演。刚刚他们可是听见了声音,你要轰不走他们,瞒的住吗?”
肖秋深怔住,望着近在咫尺的阴阳脸,心跳的飞快。
“世子爷,别这么猴急嘛!奴家这就伺候你更衣。”
口技这种东西,薛芷晴五岁就会了,说着就脱美男的衣服。美男吓得脸又白了一分,刚要怒喝出声,薛芷晴一个厉眼瞪过去,他结巴的说:“我我我自己自己脱。”
“唔,不要嘛,奴家为你脱。”
原本跳下墙要进门的两个人,听到这娇媚的女人声音,疑惑了,“女人?”
“那刚才”
“听错了?”
房里不一会传来粗重的娇喘声,嗯嗯啊啊的好不快活。
杨辰摇了一阵扇子,眉眼一挑,拉着吴彦辞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两人心领神会,手指沾了口水将窗纸戳了两个洞,两只轱辘般的眼球直往里头搜索。
“啧啧,深哥这皮肤白的,比女人还嫩。不过怎么看不见那女人的?”
“姿势好像不对啊!”
露了半截身子的肖秋深差点气的站起来轰人,薛芷晴眼疾手快,被子一拉,将两人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还不忘叫一声,
“世子爷,你好勇猛!慢着点,奴家受不了了。”
这声音比花楼里的姑娘还浪,简直
肖秋深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被子里黑兮兮的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耳朵里的声音像只猫儿一样在心里抓挠,一股热流直冲下身那处。
薛芷晴要鼓动被子,累的一个气喘吁吁,小声骂道:“呆子,你倒是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