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与一鸣哥哥当真没有关系吗?”
魏西颔首,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别说是大神,他与这里的一切又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静默的各想心事,谁也不再多问什么,也不去寻找话题,就这么苦坐着,心绪却天差万别。
杨瑶这几日沉闷的心似乎有一个口子打开了来,新鲜的空气透入,虽不能在刹那间彻底舒爽,可这种一点点缓解的感觉让她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她突然想起那夜父亲说的话,如今看来真是世事不由人,当真好笑的紧。
父亲原以为狗蛋与他的徒孙关系暧昧,想要拆散这两个人,他觉得自己的徒孙不是那么好动摇的人,便让女儿从另一个看起来极不靠谱的狗蛋下手,好让自己的徒孙看清这厮的真面目,从而幡然悔悟。
没想到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他想的那种关系不说,她自己反倒喜欢上了这个普普通通的狗蛋,比起化神期的征一鸣,那一种天然的生人勿近的气场,狗蛋能逗她笑,说话哄她,让她的心绪像是从来没有活过般怦然心动。
杨瑶毕竟是二八年华的姑娘,即便虚荣,仰慕强者,感情冲动也还是比理智更盛,对爱情的幻想足够让她忽视一些东西,美化一下东西。
两人安静的一坐一卧,什么都不干,在杨瑶的想象里也是一副安静的画卷。
半晌时间过去,魏西昏昏欲睡之际,门咯吱一声推开,杨玄穿着一身锦绣长衫走了进来,神情严肃步履轻快,明明是个硬朗的人,刀眉星目,轮廓分明,只是自从听了楚大神对杨玄的评价过后,魏西看这人便觉得别扭的很。
杨瑶起身轻轻唤了声,“爹,狗哥哥身体虚弱,还在睡,你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杨玄凝眉扫过床铺,似是不悦。
“没什么大事,掌门仙师请坐,晚辈腿脚还不灵便,失礼之处您多见谅。”魏西支着胳膊肘子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
杨玄颔首,“无妨,只是来看看你的状况,可还好?”
魏西道:“没什么大碍,除了身上酸痛,也感觉不到瑶儿说的经脉尽断,只是饿的久了些,暂时还是昏沉的厉害,劳烦仙师您走一趟。”
“我今日听说你醒了,便来看看,顺便问你些事情。”
“您请问。”魏西即便心里对杨玄感觉怪异,表面的恭敬还是做的十足,客客气气,礼节到位。
杨玄道:“仙剑派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他们便是那番说,也决计不敢在荣山上造次,你好生休息,莫操心别的,只是有件事情需一鸣的帮助,他上哪里去了?”
魏西颦眉,杨玄要问他问题,除了楚大神还有什么别的吗?他苦笑一声,本来此时舒服的床,身边围绕的人都是因为大神,这些以后都跟他无关,怎么还会在意这么多,说白了就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这时,杨瑶端着茶刚好走过来,将茶放在杨玄身边,微有不悦的道:“一鸣哥哥是化神期的大修,狗哥哥只是个普通人,他怎么会知道一鸣哥哥去了哪里。”
杨玄撇她一眼,端起茶碗抿了口,道:“他都没有说话,你插的什么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上一边呆着去。”
魏西道:“晚辈确实不知,楚征公子带晚辈离开酒楼后,自己便先行离去,那之后晚辈再没有见过他。”
“那你这几日又在何处?”
“晚辈见仙剑的前辈那番模样,想要自保,便不自量力的吞了征公子的一整瓶丹药,那之后在山中昏迷了三日,后来清醒过来,已经身在屋内,不晓得期间发生了什么。”
魏西说话吞吞吐吐,杨玄只当他是年轻人不自量力闹了笑话,羞于提及,况且杨瑶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一位化神期的修士的行径又岂是这个凡夫俗子可窥视的。
他叹口气,缓和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