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霸道。

    “我离谁近离谁远，与你何干？怎么？卓总怕了吗？一个小小的宋凛让你害怕了吗？”宋凛微微一笑，平静对答。

    “坦坦荡荡，我凭什么害怕！”

    “有句话你说的很对，人贵有自知之名。我从不做毁人姻缘之事，她过得很好便是最好的事。”宋凛一如往常，平静深沉，说得洒脱，笑得温润。

    卓越略微吃惊又很快明白，聪明人总能为自己为爱的人选择一条最好走最通畅的路。年少的爱慕总是难忘又单薄，隔的时间越久，越无力！

    “笑话，你以为是想破坏就能破坏的吗？不要抬高自己了，这是认清现实后的最佳选择而已。”那么骄傲的卓越如何是低头的人。

    宋凛冷冷一笑：“好好待她！”

    “那是自然。”

    安歌的车过来了，卓越上了车，安歌跟宋凛道别便离开。

    “你们俩刚才聊什么呢？”安歌目视前方，没有看卓越。

    “随便聊聊，”卓越心虚回答，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安馨看上谁不好，非看上他！”

    安歌突然扭头看他，奇怪地说：“宋凛不好吗？我觉得他很好呀，学历高，人品好，相貌好，工作稳定，除了家”

    “你怎么看他哪哪都好？”卓越没好气地怼她。

    “你是怎么了？今天一天都奇奇怪怪的，宋凛怎么惹到你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安馨太喜欢他，称王又称霸的安家二小姐突然变成了胆小的兔子，以后总得受气的。”卓越扯开话题。

    “谁说不是呢，可能怎么办，人生就是那么有趣，再厉害的人都有能降伏他的对象。”安歌笑着说。

    卓越看着安歌，嘴角上扬，叹了口气：“说的也对”是被你降伏的死死的，“不过，他为什么选医生这种耗时长，收入低的专业，靠这个快速改善他的家庭并不容易。”

    “这真是典型又庸俗的商人思维，”安歌嘲讽地看了一眼卓越，看到他脸色染上怒气，安歌心情舒畅：“宋凛的爸爸是因为心脏病去世，医生的判断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如果当时有个医术精湛的大夫，也许就不会这样了。这个理由充分吗？宋凛是个内心很柔软很温暖的人，他的人生算得上坎坷，却总能保持初心，这令我羡慕！”

    卓越认真地听，沉默了：“安歌你也可以这样的，自在随心，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该还的债，我们一起还，一辈子，也没关系。”

    车厢里突然变得安静，车外喧嚣，而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在静止，卓越侧着头看着安歌，安歌没有望他，她黛眉微蹙，朱唇微抿，神情有些忧郁，他在等她一个答案。

    “好。”许久，安歌才回答，这一声仿佛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卓越笑了，无声开怀，最为舒心。

    “但是，你不要总念着别的男人的好，记住了你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卓越想了很久，突然说出了口。安歌一阵错愕地看着他，棱角分明总是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染上傲娇的孩子气，不自觉地笑了，温柔地说：

    “好！”

    安歌下午没课，她早上起的早中午也没有休息，正有些瞌睡，便跟卓越回办公室休息，到了地下停车场，却看见秋霖依匆匆忙忙离开。

    安歌在隔间里休息，卓越要了杯咖啡，在外面工作，隐隐约约听到秘书告诉她，总监的母亲突然生病，请了假，下午的会议不能参加眼皮越来越重就睡着了，恍惚间感觉嘴唇有点痒，软软的温热的触感，很快又消失了。

    卓越离开休息室，站在落地窗边，俯视着窗外，眼睛一点点失焦，宋凛的出现勾起了他太多的回忆，放电影一样盘旋在脑海里

    卓越爱安歌吗？他以前常常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可感情总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