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您若当真存在,能否认真倾听我的忏悔?
我毫不避讳的承认,我背负着罪恶。
我的身体已经被恶魔占据,以至于在尚且渴望沉浸于爱的甜蜜中时,我已经贪婪的想要更多。
艾玛双手交叉握拳置于胸前,闭上双眼。
她仿佛看到了那平日里冷漠傲气生人勿近的佣兵先生,尽管脸上残留着不甘愤怒,但他的膝盖确确实实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微微挑起的狭长眼眸里凝冰结霜,嘴角紧绷,暗暗咬牙,耻辱两个字刻在他的脸上。
也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佣兵,被一个小姑娘用杯水轻易地迷晕拖到地下室锁起来,这种经历还不算耻辱的话,他恐怕也就没什么可以引以为耻的地方了。
艾玛低头看着这个平日里甚至无法靠近的男人,眼中的蜜意快要化成糖水流出来。
她弯下腰,伸出手指,从额头开始。一寸寸向下抚摸。
狭长微挑的眼睛,挺直英气的鼻子,淡色紧抿的嘴唇以至于剧烈起伏的胸膛,被牢牢拷住的双手。
这一切,应该是属于她的,只属于她的。
眼里只能有她的存在,鼻子只能嗅到她的气息,嘴巴只能品尝她的味道,心脏只为了她而跳动,手指只能触摸她的身体。
艾玛低声的笑起来,杨着嘴角,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工具箱。
她将会挖出他的眼球,因为它曾装过别人的身影。
她将割开他的嘴巴,因为它曾为了别人的话语弯起。
她将修剪他的手指,因为它曾触碰到别人的身体。
她将砍断他的双脚,因为它曾为逃离而存在。
她将
艾玛戳了戳脸颊,毫不吝啬展示颊边浅浅的酒窝。
她将剖开他的胸膛,因为,那颗怦怦有力跳动的心脏,只应该属于她呀。
艾玛下颚顶在了拳上,睁开双眼,眼前是低垂眼皮,悲悯的俯视众人的神像。
神啊,您听见了吗?
应该是听不到的。
不过听到了也没有用。
艾玛不紧不慢的打开工具箱,那里面放了一瓶迷药,绳子,以及剪刀。
您无法阻止。
那道娇小的身影在神像面前停留的时间过于久了。
奈布靠在墙上,脚尖点地,心里默默数着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奈布舔了舔因为干裂而有点起皮的嘴唇,侧过头去,用眼角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那个女孩。
她浑然无觉。
甚至仍然可笑的在祈祷,向那个怀里抱着的竖琴都被偷走,已经破到掉漆开裂的神像祈祷?
她为什么总是要将希望寄托给其他人?难道他不足以保护她吗?
奈布闭上眼,突然想到了某一次的游戏。
另外两个人“不幸”被送上了天,而剩下的两个受伤的人躲在一个柜子里,大气不敢喘一口,他们都知道被发现的后果是什么。而在那时,奈布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柜子外来回巡视的监管者上。
因为空间的狭小,那个女孩不得不趴在他的胸前,似乎是由于过度的紧张,她呼吸不是很稳,一双手紧紧的揪住他衣服的布料,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脖子边。
不太恰当的说,他的心里被异样的欢喜所充斥。
毕竟,艾玛此时能够依靠的只有他,让他有一种她的世界只剩下他的错觉。
奈布着迷于这样的错觉。
因此在他与艾玛参与的场合里,平局是唯一的结局。
但这远远不够。
他需要的不仅仅是游戏里的依赖。
然而在游戏以外,艾玛总会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