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一个小女孩了,弹簧手几乎是贪婪的扫视他所能看到的一切,想要把她刻在心里。
在某一个瞬间,一个想法突然闪过脑袋,弹簧手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动了动耳朵,用灵敏的听力倾听周围,确保没有任何动静之后,他慢慢的低头,凑近了艾玛,屏住呼吸,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印在了那微张的红润唇瓣上。
然后他心满意足的傻笑起来。
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弹簧手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慌张的看艾玛,幸好艾玛只是不舒服的调整了一下姿势。
紧接着他一抬头,撞入一双与他同色的眼眸,一模一样的面容,看起来却怎么也更冷了许多,是这个庄园的奈布·萨贝达,或者说刺客披风。他看起来正在屋顶上晒太阳,弹簧手朝他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微笑,无声的问好。
刺客披风收回了目光,手不经意的划过背后悬挂的弯刀。
或许是艾玛昨晚没有睡好,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直到弹簧手察觉到时间已经到了他该离开并且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她都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
最后是由庄园里与别人相处总是相对冷淡的刺客披风先生将她唤醒。
这个唤醒的方式有点特别,艾玛睁着惺忪睡眼,茫然的看着刺客披风用什么东西用力的擦着她的嘴唇。
注意到她醒来,刺客披风停了手,朝她一颔首,“下午好,艾玛。”
“下午好,萨贝达先生这是怎么了?”
艾玛的视线转移到他手里的棉花套上,她当然认识这东西,艾米丽为他们处理伤口之前总是用蘸了酒精的棉花擦拭伤口,平常得很。
可是如果是在她没有任何伤口的情况下,由刺客先生拿这个东西用擦嘴的方式将她唤醒,就不太正常了。
顶着艾玛疑惑的双眼,刺客披风冷着一张脸,“消毒,你睡着的时候有苍蝇叮过。”
“啊?”
“如果不介意的话,以后你在这里午睡时我可以守在你身边,帮你驱赶蚊虫,或者你回房间睡可能会更舒服。”
“呃?”
当然这不是最后,在当晚的餐桌上,刺客披风提出了有必要限制外来人员进入庄园的时间次数的意见,以免有什么不安好心的家伙进来搞点小破坏,或者偷偷带走些什么。
除了浑然不觉的艾玛,其他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是指什么,大概是左边庄园暗恋到天下皆知的弹簧手或者右边庄园对花童小姑娘虎视眈眈的感染又搞了什么幺蛾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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