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一局是我吗?!”艾玛看到庄园大厅的桌子上出现了透明的白线和她的照片,有些激动。
“看起来是。”艾米丽坐在一旁,擦拭着自己的针管,“他有好久没有操控你了吧?怎么突然想起来用你了。”
“是啊,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大家都觉得我不行呢。”艾玛不以为意的说着在很久之前她听到还会觉得伤心的话,她晃了晃手里的小工具箱,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花童的时装让她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弯着嘴唇,“不过刚刚回来的威廉先生不是都说了吗,今天他和其他三个朋友一起玩,娱乐吧。”
玛尔塔走过来瞟了一眼桌子,拍了拍艾玛的肩膀,“是艾玛?加油啊。”
“这可不是我的问题。”艾玛摊了摊手,“要看他操控我的技术了。”
“对了艾玛,这是我新研制的药,回血的,你在游戏里被打到了可以偷偷用一次,活的更久一点。”艾米丽突然想起来什么,跑回了她的房间里又匆匆跑回来,往她的手里塞了一瓶淡红色的水。
“对了,这个药用错方法了是有副作用的,记得一定不能”
艾米丽的话还没说完,她眼前一黑,就被传送到了一间小屋子里,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另外三把椅子早已经坐好了人,恰巧都是奈布·萨贝达先生。
“嗯?小园丁?好久不见。”身旁披着感染皮的佣兵先生照着被固定的动作无聊的活动手臂,看到她时打了声招呼。
“艾玛好。”一旁的弹簧手吹了个口哨,趁着空隙对她说。
坐得稍远些的是穿着帅气的刺客披风的奈布先生,操控他的人也没有换动作,他只好在原地老老实实的坐着,托着下巴被迫思考人生。
他们都是存在在游戏里的角色,被所谓的玩家所操控,每一个账号都是一个独立的庄园,大家在玩家没有玩游戏时都会在里面自由活动,当然,偶尔也会去别的庄园,也就是玩家游戏好友的庄园拜访一番,虽然都是一样的角色,但是由于在庄园选择所穿时装的不同,也会有不同的性格变化。艾玛因为基本不参加游戏,时间多得是,在打理庄园的花园之余,也会时常去隔壁庄园拜访一番,这三个奈布先生恰巧都是她认识的。
“弹簧手先生好,另一面艾玛还好吗?”艾玛捧着脸做假寐的动作,没有□□控的嘴巴小声说着。
“她还好”见艾玛只是冲他打了个招呼,弹簧手失望的回答,又吹了个口哨,“就是很想你,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去。”
一旁的感染借着舒展筋骨的活动碰了碰她,“说的也是,你好像很久没有来我们这里玩了。”
刺客想了想,确实,已经近一个月了。
“请向我转告一番我对她的问候,我也很想她。不过我最近在培养花,没有时间出门。”
艾玛带着些歉意,“对了,感染先生,上次送给草莓红小姐的花种怎么样了呢?”
“小姑娘培养的还不错,挺香的,克利切相当喜欢,天天和她腻在花园,别提多腻味了。”感染撇了撇嘴,哼了一声,灵敏的嗅觉仿佛又嗅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哈哈,那就太好了。”艾玛笑起来,对于她精心培育的花朵能够有人喜欢,她还是很高兴的。
聊了不久,只听一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艾玛捏紧了手里的工具箱。
游戏开始了。
天色灰蒙蒙的,灰暗的色调与一堵堵的墙提示着艾玛这次的游戏场地是红教堂,一个婚礼与葬礼一同举办的地方。
在进去游戏的那一瞬间艾玛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然后她被操纵着向墙区跑去。
四肢全部被透明的线缠住,动作在她自己看来十分的僵硬,连脖子上都被系上了一根线,随着线的牵引不时转头向回看,发出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