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我的天使,我的良药”
可她的脸怎么也看不清。
那是,谁?
“唔——!”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艾玛来不及管,她捂住了额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艾玛?!”奈布也没有理会地上,他坐到她身边,手指贴上了她的太阳穴,“不舒服吗?”
奈布的手上似乎携了些淡淡的香味,和她房间里的一模一样,闻起来有着低调却又甜美的香气,疼痛稍有缓解,她不由自主的把头往他头上靠了靠。
“唔对,对不起”艾玛紧紧的闭着眼,断断续续的道歉。
“没什么。”奈布揉着她的太阳穴,手上力道掌握的很好,不轻不重的很是舒服,“你看起来啊是很舒服,要休息一下吗?”
“嗯不好意思。”她继续道歉。
身体猛的一轻,她又一次被抱起来,这次是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奈布把她的头放在他的腿上,让她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
“你最近都是这样,身体不太好哦,园丁小姐。”他轻笑着调侃,眼神却十分温柔,灰蓝中只倒映出一个她,专注无比,“还是再睡一会吧。”
刚刚醒来不久,就这么又睡着的话,似乎也不太好,艾玛摇了摇头,挣扎着坐起来,“我感觉好了很多了,谢谢。”
她坐了一会,才又想起来问,“大家呢?都已经开始游戏了吗?”
今天的房子里意外的空旷,没了过去的吵闹,安静的让她心神不宁。
可是奈布又笑了起来,“大家?艾玛是不是记错了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啊。”
不是的艾玛觉得头又疼了起来,她想反驳奈布的话,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又无数个人在异口同声的喊着“艾玛”,声音或高或低,有男有女,从一开始平淡的呼唤到后面尖利急切的喊叫。
“唔,谁”她捂住了耳朵,眉头也紧紧的皱起,再一次的蜷起了身子,卧在沙发上,冷汗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几乎把衣服浸湿,“是谁”
“你好,我叫”印象中有人这么说。
世界逐渐被红色覆盖,鼻腔内充满了铁锈味,这她并不陌生,血的味道。
血?
他们的面容在不断变化,或微笑或羞涩,帅气也好暴躁也罢,“我叫”
叫什么?你们是谁!
“奈布萨贝达。”最后变成了奈布的模样,他初来时面无表情,把大大的兜帽拉的非常低,几乎遮住了脸,胳膊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加之沉默寡言的性格与似乎因为长期在战场而浸润的杀气,除了同样军人出身的玛尔塔,没多少人愿意靠近他,不过艾玛倒觉得他看起来十分亲切,她曾经被雇佣兵保护过,因此她会时不时给他送上两朵花。
等等,玛尔塔是谁?萨贝达先生不是才来两天吗,她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唇瓣被咬的发白,已经有了深深的牙印,奈布皱起了眉,把她的嘴掰开,“不要咬嘴唇。”
“没有了忍耐的方法,艾玛忍不住叫出声来,眼角也沁出了滴滴泪水。
奈布看不下去,重新把她抱回楼上,把她放上床又帮她盖上被子,话语里是完全的不容拒绝,“你需要休息。”
“可是”艾玛再次闻到那股香气,比刚才浓郁许多,她稍微好了些,又想要坐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她捂着脑袋,满脸的茫然,“奈布,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有,”奈布伸手,温柔的触碰她的眼睛,盖住了她的视野,“你只是生了病,很快就好了,快休息吧。”
“是吗?”艾玛随着他的动作再次躺倒,这一次她乖乖闭上眼,任由奈布为她掖上被